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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嫂終於忍不住了,立在門外道“少爺,不管發生什麼,不能做錯事,先消消氣,可憐可憐顏姑娘。”
屋裡沒了動靜,細細得聽好像是有啜泣聲,林嫂等了一會兒,沒再聽見別的動靜就走了。
顏晏光著身子捲曲在床上,她今晚彷彿看到了另外一個崇慎,惡魔般凶神惡煞,毫無憐惜,她實在是疼,身體打不開,配合不了他,安慰不了他,嘴上不服軟心也跟著不服軟,最終硬碰硬的肉體交鋒變得兩敗俱傷,她疼得哭出來,下面推拒著他,上面也逃避,最終摔回床上,再也不願理他。
崇慎也一樣,這樣的憤怒被她一聲哭喊全給澆滅了,下/體腫脹,虛弱的坐在床邊喘著粗氣,他不敢回頭看那個忍著啜泣的人,他剛剛到底做了什麼?
他慢慢側身,看著那個白皙的肩膀偶爾一聳一聳的,他想碰,但是沒來由的沒勇氣,他終是握了握拳,打在了床框子上。
“我去下房住。”
崇慎走了,顏晏緩緩起身,默默地撿起燭臺,撿起銅盆,放到鏡子前的盆架子上,她看著鏡子中的那個自己,狼狽的,毫無生氣的,滿臉淚痕,他們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呢?
今夜他們透支了彼此的信任,將自己不自信的心理痛症變成身體上的懲罰,他們乾涸了,像兩支狼狽的槳,不知不覺來到了淺水區,毫無預警的拍上了海底礁石,兩人都疼,疼過之後卻是冗長的沉默。
聽說過很多戀愛沒結果,人人躲避,怕最終只剩下傷心感慨,偏偏一個顏晏勇字當頭,愛到無慾無求,只要當下相知相守,這是自私的,自己努力叫人能看得起那總歸是自己的事,努力要永遠在一起,甚至沒羞沒臊得要求天荒地老看起來潑婦沒教養,實則才是真正付出,交出一個身子比交出一顆心容易千倍百倍,而女人的心最厲害的還屬那顆不屈的自尊心,要是愛到連自尊都不要了,才算真的動魄驚心,今天才知道,愛情是彼此的。
聽說過很多戀愛沒結果,人人認命,怕最終只剩下不勝唏噓和心口硃砂,偏偏一個崇慎逆天而行,愛到充耳不聞,只要當下牢牢鎖住她,這是自私的,恨不得向世人宣佈顏晏是自己的,為著他倆的未來努力拼搏,甚至忤逆一向尊重的父親,怎知這姑娘默默承受,背過身子舔傷口,從來沒問過她快不快樂,需不需要這麼激進的愛情方式,讓男人交出一顆心比交出一份永恆承諾簡單,男人的心很容易給一個人,但說出的話總是最終辜負,沒有比承諾更有安全感的定心丸,今天才知道,她要得不過是理解萬歲。
青雲拂過月亮的毛邊,幾聲狗吠響在巷子深處,夜深了,人無眠。
顏晏不見了。
這是第二天早起林嫂到北房送粥的時候發現的,人沒在,床鋪疊的整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以為是去上班了,怎知晚上也沒回,後來林嫂在枕頭下面發現了信,說是這段時間回去陪陪小玖,不回來了。
崇慎看不出著急,林嫂知道他面子上裝著若無其事,心裡實則火急火燎,要不然怎麼總走神,時不時望著院子門口。
週末是妙儀的生日,王爺打來電話,讓崇慎晚上回家吃,崇慎應著,想著給妙儀買件禮物,帶著林嫂出門幫忙拿主意。
挑東西也是心不在焉,林嫂給拿什麼崇慎都說好,林嫂無奈,挑了條看著還不錯的項鍊,崇慎叫人包好,自己去了對面的衣服店買女士大衣和圍巾,林嫂過來的時候他正仔細的問著店家,老闆是個客氣人,認認真真的給解答。
“長得這麼高吧。”崇慎比劃了一下到下巴左右“長得白,偏瘦,這顏色行嗎?”
“藏藍色肯定最配,顯白,這衣服手工做的,就這麼一件,別看薄,暖和的很,用的駝絨,摸起來也軟。”
“這圍巾不好,要厚一點的,她怕冷,選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