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功夫,王經理又黑著臉進來了,顏晏一看王經理的臉色,而且一進門就瞪著他倆,心一下子墜到地上。

王經理看他倆膽怯的樣子,都不願多解釋,只惡狠狠地說“跟我走!”

兩人位的小桌旁坐著一個女人,大冷天穿著絲襪,頭髮燙著精緻的卷,她一隻手淡定得敲著桌面,另一隻手夾著香菸,保全過來勸說,她把菸捲直接按在了披薩上。

顏晏走過來時看到的就是盤子裡咬了一口的披薩,上面按著一支揉爛的煙,菸灰撒在上面,那女人挑眼皮看了一眼顏晏,伸出食指朝她勾了勾“你過來。”

顏晏畢恭畢敬的過去,心裡七上八下。

“你做的?”

顏晏點點頭。

那女人拿起一塊乾淨的披薩“你嚐嚐。”

顏晏接過來咬一口,剛嚼了一下就直接嚥下去了,站在那不知所措,張久看著情形趕緊走過來,接過她手上的那塊披薩,一口咬下去,又一口吐出來“不可能!”

張久轉頭看著王經理“經理不可能!這配料我嘗過的,不可能這麼鹹。”

“呦嘿~”那女的冷笑了聲“鹽疙瘩似的,不會是把鹽罐子打翻了吧。”

顏晏一直低頭杵在那不知聲,那女人站立來,顏晏能看到她的皮鞋尖,她拿著手包勾起顏晏的下巴,顏晏側了側臉躲過去,聽到那女人一聲輕笑“怎麼?你覺得挺好吃,就拿這給客人吃?”她順手抄起沾滿菸灰的披薩“你把這個都吃了,我就當我錯了,是我口輕。”

顏晏搖了搖頭“不行,這裡面一定是有問題。”

“不行?”那女人突然聲調尖銳,引得周圍食客紛紛投來探究的目光,她一把耗住顏晏的頭髮,怎奈只抓住了頭巾,顏晏自覺往後躲了一下,那女人不善罷甘休,又伸手拽住了她的辮子,直接朝飯店門口走去,顏晏一直掙扎,張久要過去,孔耀平拉了拉他,給他使眼色,告訴他王經理都沒動你動什麼。

顏晏被拽到門口貼著的海報前,那女人還沒有鬆手,街上的行人有的駐足圍觀兩個女人掐架,顏晏手胡亂的揮舞著,那女人指著海報下面的小字“顏晏,這是你的名字?”說著一把撕下海報,鬆了手,捲起來“我告訴你,明兒我就做出十張二十張這樣的海報,告訴大家凱蒂有個叫顏晏的廚子囂張的很,做的菜能齁死人,還要嫌棄客人口太淡。”

顏晏揉了揉被揪疼的頭皮,生氣的看著她“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傻子,這些日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來找茬,我不知道我得罪了誰,你要是讓我就這麼忍下去,兔子急了也咬人,你儘管去貼!儘管讓人來找我,我倒要看看是誰天天惦記著我!”

王經理出來,聽著這句,嚇了一跳,忙奪過那女人手中的海報“對不起對不起,客人不要宣傳,這廚子我們不要了,還望息怒。”

顏晏回頭輕蔑得笑著看王經理,撥出一口白氣,這一聲冷笑笑得王經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看看她那咧嘴笑時露出的虎牙,她像一匹豹子,明明剛開始順毛時溫順,惹毛了就露出青面獠牙的嘴臉“既然你不要了,從現在起我不是這的廚子,我做什麼不關你們的事。”她冷笑著又湊近了一點“我說‘你們’是指你和凱蒂飯店,你們就抱著自己的聲譽去死吧!”

她毫不猶豫的回手就抓起了那女人的頭髮,拳頭攥得緊緊的,那女人慘叫,揮手時細長的指甲劃破了顏晏瓷白如雪的臉頰,顏晏沒察覺,使勁把她摔到牆上。

那女人從震驚中醒來,看著顏晏手裡攥著一小嘬頭髮,她慌張得摸了摸頭頂,那是新燙的最流行髮式,為了見金老大早晨細緻得梳了半個小時,現在全亂了,還禿了一塊,她驚聲尖叫著帶著哭腔,起身就朝顏晏抓來“我跟你拼了!我撕了你的臉!”

☆、裝

一個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