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看起來手感不錯。

城門處的護衛大都二三十歲,都是身強體壯火氣旺的漢子,見到此女,不由得色眼大開,恨不能上下齊手,將其摸個通透。

面色寒漠如冰川的女子身著白衣蓮步輕移,來到鹿城城門處環視著堵住城門的眾護衛,將他們的色相一一納入眼中。

白衣女子旁邊的那名七旬老者如同家奴一般,在得到白衣女子的點頭許可後,從懷中取出一塊邊緣處帶有綠鏽的古銅色方牌,緩緩在眾護衛眼前移動著。不少護衛不懂這塊令牌的含義,依舊色迷迷地打量著白衣女子,但總會有那麼一兩個識貨的。只聽聞隊伍裡忽然響起一道顫音,“拜、拜見長、長老。”

古銅色方牌的正面,刻劃著一個規規矩矩的‘庭’字。雖然方牌自身的材料不怎麼樣,刻劃在上面的字跡也不是什麼龍飛鳳舞的勁字,但是這個‘庭’字,卻代表了對方的身份——巖庭宗長老!

這種古銅色的方牌共有三種,一是刻劃著‘宗’字,整個巖庭宗只有一塊,此時正在柳嘯天的手中。也就是說,‘宗’字牌只有宗主才配擁有。二是刻劃著‘庭’字,代表著對方內宗長老的身份。三是刻劃著‘巖’字,意味著持有此牌之人為巖庭宗外宗長老。

而此時老者手中所持有的‘庭’字牌,則清楚透漏出他的身份——巖庭宗內宗長老!

“大戰之際,饒你們一命,以後眼珠子安分點!”

奇白衣女子雖只有一級氣元武將的實力,但是她這一喝,卻另眾護衛如遭雷擊,瑟瑟顫抖個不停。連長老都要對此女恭敬有加,那她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宗主柳嘯天的徒弟,蔡晴!

書“徐長老,進城。”

徐長老,名叫徐吞海,二級氣元武宗,受柳嘯天之命陪同蔡晴前來方城。

徐吞海對著周圍戰戰兢兢的眾護衛冷哼一聲,繼而便隨著蔡晴往鹿城內行去。

眾護衛見二人走遠,這才安撫下砰砰直跳的心臟。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們終於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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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極遠處打量了一會兒城門口密密麻麻的護衛,兔八爺縮回腦袋倚靠著巨石燕衝道:“打瀾城?”

“再裝巖庭宗弟子?”燕衝微笑著搖搖頭,“先前打瀾城時有乾元替咱們偵查過,所以即便事露咱們也不會有危險。但是鹿城不同,我們此時是來偵查而不是進攻,沒必要冒死險。”

“那怎麼辦?”

有燕衝在時,兔八爺從不動腦筋。用他的話說:有那工夫爺還不如看倆妞呢,反正有燕衝想!

心悸的感覺依舊,燕衝仍想不明白這種莫名的心悸到底來自於何處。為保險起見,燕衝忽然對兔八爺說道:“你帶領衝之隊回吧!”

兔八爺一愣,“幹什麼?”

燕衝將趴在肩上沉睡的小獸jiao給兔八爺,然後笑道:“巨焰鼠的天賦秘技可以鑽土,我自己從下面進城,帶著小獸不方便,你帶上它跟衝之隊先回吧!”

兔八爺起初不同意,非得跟燕衝一同鑽地。但後來在燕衝義正嚴詞的喝斥下,兔八爺終於撇撇嘴無奈地抱著小獸率領衝之隊返回。

望著已經離開十數米的兔八爺等人,燕衝壓著嗓子低聲喝道:“記得喂好小獸,有大麻煩還得靠它!”

兔八爺不耐煩的回道:“知道了知道了!”

待兔八爺帶領衝之隊走遠走,燕衝頓時安心不少,最起碼有危險也不會連累到兔八爺跟杜然他們了。

心悸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燕衝甚至感覺心臟都快要蹦出胸口了。深深的長吸一口氣,強穩住心悸感覺後,燕衝將氣元斥滿了嘯天槍。嘯天槍的槍身之上,立時浮現出了瑩瑩金光,就跟大塊金子在陽光下閃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