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深呼吸都辦不到了,肺部稍稍擴張得大點就覺得疼得不行。

“這比滿清十大酷刑還恐怖。”瑨兒小聲嘀咕著,扶著床柱慢慢的站直身子,平伸雙臂,讓她們給她套上內衣、長內褲、內襯裙、裙撐、多層襯裙、最後才是穿在外面的華麗面料的裙子,然後就是一堆零碎物件一件件的往身上掛,結果瑨兒又生死不肯打耳洞。因為實在沒有時間可以拿來浪費,只能由她。

“好看?”這是客房,房間裡沒有全身鏡,瑨兒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模樣,不過看其他人的表情,好像對她這身打扮還是很滿意的。

“早就說了瑨兒是屬於那種只要稍稍打扮一下就很漂亮的人,果然如此。”香奈爾可是非常的滿意,圍著瑨兒團團轉,邊看邊點頭做自我表揚。

“行了,就這套吧,出去讓他們看看,然後回來休息,等著出發就行了。”香奈爾立刻帶著瑨兒出去亮相,讓大家都來一睹她的容姿。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好,反正經過她身邊的女僕僕役管家大叔都是一副驚訝非凡的表情,活似沒見過她似的。

“哇哦,瑨兒,你好漂亮哦。”在後花園裡,吉兒他們正在和校長飲茶,看到瑨兒過來他們臉上的表情也和管家大叔他們一樣。

瑨兒抿嘴輕輕一笑,算是謝謝吉兒的誇讚。她現在連露出個大點的笑容都不行,肋骨的感覺越來越糟,動作稍大一點就讓她上不來氣,為了不暈過去,她不得不小心謹慎。

“這身衣服一穿,你的行為舉止才與你的身份相當,今晚上一定能讓大家大吃一驚,相信會有很多人來向你邀舞哦。”校長已經可以想象晚宴上那些人看到瑨兒時的表情了,嘿嘿,想不到吧,平時毫不起眼的小丫頭也會有如此漂亮的時候。

聽到這話,瑨兒眼睛瞪得老大,她現在就已經受不了這身累贅了,別說是勒得她呼吸快斷了的胸衣,光是這身行頭的分量就不輕,要讓她堅持一晚上到舞會結束,那不如直接給她個痛快。

“瑨兒,你還好吧?你臉色很難看。”坐在瑨兒對面的林森發現瑨兒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在舞會中能被眾多男士邀舞的女士一定是當晚的焦點,瑨兒聽到這話不但不高興反而臉色是僵硬的。

聽林森這麼一說,旁人也發現瑨兒不太對勁,香奈爾立刻讓人去拿嗅鹽,以她的經驗知道瑨兒只是有點呼吸不暢而已,這是貴婦們經常出現的問題,聞點嗅鹽就沒事了。

但是瑨兒的症狀連嗅鹽也不起作用,反而讓她更加的難受,這下眾人才慌了神,連忙扶起她要把她送回房去。

就在這個時候斯瑞回來了,與他一起過來的還有莫,晚宴後有舞會,瑨兒需要一個舞伴和護花使者,莫是最佳人選。他和瑨兒之間的流言可是人們最好奇的東西。

見瑨兒這個樣子,莫趕緊衝上來抱住她,一摸到她的後背立刻什麼就都明白了,趕緊打橫抱起奔回房間將她趴放在床上,動手解她的裙子。

哪曉得解了一層又一層,那該死的罪魁禍首還沒看到,最後實在沒了耐性,“嘶”的一聲,就將剩下的布料全部撕開露出瑨兒光裸的背部。

“咳咳……”沉重的束縛瞬間獲得釋放,新鮮空氣大量湧入肺泡中,瑨兒在慶祝自己還活著的同時也被刺激得劇烈咳嗽起來。

“你們想謀殺啊?”莫輕柔的將瑨兒翻了個身讓她側躺著並抬開她的下巴,以避免她窒息在羽絨被裡,同時也是方便她更好的呼吸。

“大家都這麼穿的啊,這是正式的宮廷晚宴耶,哪能讓她隨隨便便的穿身衣服去啊。”看到瑨兒背上那一片被勒得通紅的印記,香奈爾也在反省是不是下手太狠了,畢竟她平時的衣服都是襯衫長褲這種寬鬆的服裝。

“她根本不適合穿這種衣服,這隻會破壞她原本的氣質,我來吧,只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