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下一個被自己把這個念頭甩了出去。

他受傷與否關她什麼事,她何必操心那麼多。

“大膽!你們是何人盡然擅闖鳳殿!”守門的侍衛怎可能讓三人進入,先不說已經昏睡過去滿臉是血分不清長相的上官婉兒,光是那一身鮮血的三人,又是陌生的面孔,這皇上所居的鳳殿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行的。

“我們有要事求見皇上。”安林回到。

“大膽狂徒,你們究竟是何人,渾身的血漬是怎麼一回事,來人啊!把這三個可疑的人抓起來。”皇上剛剛遇襲,皇城之中已經加強的了守備,一點風吹草東都能引來所有人的緊張,更何況眼前的三人連偽裝都沒有,大刺刺的一身血衣,不抓他們還能做什麼。

由於夜傾城一開始就在宮女館,後直接被轉入了偏僻的小殿,所以這些人根本不認識她。而安林就更不用說了,身為皇上的影衛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出現在人前的。

“我們…”安林還想要說什麼,卻被一旁的夜傾城推開。

勾著冷笑,夜傾城看著那些已經握緊武器嚴防以待的侍衛。

“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們廢話!”纖纖玉指握住腰間的劍柄,一收一放,面前的守衛已然到底呻吟,一個個的膝蓋皆被夜傾城砍傷。

夜傾城給了安林一個眼神讓他快進去,自己便踏過那群倒地的傷員走了進去。

若不是知道這些人是忠心護主,夜傾城早就一劍斷了他們的脖子,哪裡還有他們呻吟的份。

她隱約的感覺到,自己血液的流動,在經過一場屠殺的洗禮之後,她彷彿已經逐漸的回到了二十一世紀的自己,那個冷血無情,毫不心慈手軟的殺手——夜傾城。

而這一點讓她有種躁動的喜悅,彷彿被困束了許久的獸,終於獲得了自由。

一掌推開房門,夜傾城發現席斯儂正躺在床上,或許是聽到剛才的打抖聲,現在他已經坐起身。一臉的蒼白,毫無血色,白色的單衣將他映襯的更加憔悴。

這是……席斯儂嗎?

夜傾城的胸口猛然一緊,觸及到他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的一瞬間,她如被雷擊一般,有絲疼痛,又有絲酥麻。

“傾城?”撐著身子,席斯儂驚訝的看著闖進來的夜傾城等人。

“皇上,請你救救婉妃吧。”安林上前一步跪下,將手上抱著的上官婉兒託到席斯儂面前。

“這…這究竟是這麼一回事!!”見鬼般的瞪著氣息奄奄的上官婉兒,席斯儂一口氣被咔住,猛的咳嗽起來,胸口的傷口被他猛烈的咳嗽掙裂,殷紅的鮮血透過他白色的單衣暈染開來。

“皇上!”安林驚叫到。

“朕不礙事,快去宣御醫。”席斯儂捂著自己的胸口,吩咐到。

安林立刻奔向御醫院,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御醫給駕到了鳳殿。鳳殿的守衛皆被夜傾城打傷,席斯儂又有傷在身無法動彈,安林雖是影衛卻無實在的官職,只能用強。

看著被嚇的不輕的御醫顫顫巍巍的給上官婉兒清理傷口,夜傾城陡然鬆了一口氣的靠在牆上。

“傾城,受傷了沒有。”冰冷個的手覆蓋上她的額頭,夜傾城仰頭看著站在她身邊席斯儂,他胸口的傷口已經被安林簡單的處理過,她看到了那到足以致命的傷口,橫切在心臟的位置,據說,若不是席斯儂當時砍斷了對方的劍,那一劍已經刺穿了他的心臟。

在刀劍刺入的瞬間將劍砍斷,又是怎樣的實力,夜傾城再清楚不過,只是能讓武功高強的席斯儂受到如此重傷,對方怕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耳邊迴響起皇后的話,難道真的是冥王爺——席冥肆不成?

“沒有。”輕輕的搖搖頭,夜傾城微微側身躲開他的碰觸。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