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

天龍又獨自飲了一杯酒後,才眯著眼睛說道:“怎麼?想起來了?”

藥賢他平穩了下內心的惶恐,他平聲說道:“他日是非,就由著我阿爹的逝世而散,可好?”

見天龍只顧著喝酒,不說話,他又連忙說道:“你當時饒我阿爹性命,可是想說這恩怨已了?人貴於誠信,神又豈能不尊於誠信?再說以你如今能力,我就算窮極一生也是無法越趕,又何苦要為難區區一凡人呢?被他人知曉,說不得就落下了一個大笑談!”

天龍聞言,忽然睜開眼來,他哈哈笑道:“好,好一張巧嘴!”隨後,天龍又喃喃而道:“若不是當初被那東臨所害,也不會有今時的左府之難,更不會有如今的我,茫然之際,好似有一雙手控制著這一切,天意,這便是天意嗎?這讓我如何隨心隨意?”

約莫五息後,天龍才恢復過來,他看了左賢一眼,說道:“今日便饒你性命,望你他日能夠洗心革面!”

又對著茂如山說道:“我記住你了!”說完,他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屋子中了。

待到天龍走後,這二人便直接倒在了地面上,且看這二人後面,早已被冷汗浸透。

藥賢對著茂如山悽慘一笑,說道:“現在你可能認清我?”

茂如山點頭道:“明日我便準備一番,還請小王子預備計劃一份,好將那假的杜康酒給一網打盡”……

天龍正面色凝重地盯著眼前之人,只見他眼前站著一書生打扮,手持扇子的中年男子,這人正是枯竹。

原來天龍自離開相府後,便被那枯竹給盯上了,那枯竹甚麼也不做,就跟著天龍,天龍是閃也閃不掉,於是,天龍他停了下來,冷聲問道:“你跟著我作甚?”

枯竹聞言,微笑道:“普天之下,真人修為者均知鴻蒙三寶你已得其二,為何卻沒有一人來向你索要,不知你是否知曉其中是非?”

天龍笑道:“想知道,便去問那洛天德去,怎麼?莫非你不敢?”

枯竹說道:“此次前來,是想與你做個知己好友,少年人莫要不知趣,速速說來!”

天龍聞言,氣急,張口罵道:“想要鴻蒙二寶就直說,何必繞這一彎子,虧你還是神道高手!”

枯竹怒道:“莫非小輩認為我不敢殺你?”

天龍哈哈大笑道:“普天之下,就是那真人至尊也不敢動我一根毛髮,就你區區致聖修為,也能嚇到我?今日,我便從你身旁走過,你可敢動我試試?”

說完,天龍便腳步一跨,朝著前方走去。

而那枯竹卻是面露憤恨之色,只是恐於眼前少年有著深厚背景,想動手,卻遲疑著,無奈之下,只能繼續跟著天龍前行……

這二人一前一後,足足走了一月有餘,這一日,天龍正坐在一家客棧裡,品著杯中美酒,又看了一眼枯竹後,頓時感覺一陣煩感傳來,心中暗恨自己修為低微,只能任人魚肉。

天龍喝著喝著,腦海中卻是想著如何讓眼前之人消失,他知曉枯竹有著真人之下第一人的稱呼,實力強勁,若要將他除去,也唯有真人至尊了,而自己認識的真人至尊也只有燁道一人,可燁道這人心機太甚,總覺得與其在一起時有種被愚弄的感覺。

這時,耳邊傳來了枯竹的聲音:“普天之下,除了那燁道老兒外,其餘真人修為者皆與我交好,若想擺脫我,可去找那燁道試試,不過這老兒心性無情,你去了也是沒用!”

天龍淡聲說道:“今日造化,他日定當十倍奉還,你可要做好準備!”

枯竹哈哈大笑道:“好一個猖狂小兒,我便記下了,期待他日你送我一場大造化!哈哈!”

天龍一飲而盡,欲出門時,忽然見得一妙齡少女走進客棧,他見得那女子時,卻感到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