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令二人無比驚訝。

洛軒道:“不可能吧,秦王被折磨時那痛苦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裝的啊!”妙風也點頭道:“洛軒說得不錯,我們的手法用的到點,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卓九嬉笑道:“不愧是總兵府的千金和不入世的小和尚,說到相人你們可比我這個長年在江湖上打滾摸爬的混混差多了。”

洛軒鄙視了他一眼:“有話就說,別在本小姐前面賣弄。”卓九乾笑一聲,解釋道:“看一個人的內心先要看他的眼睛。”洛軒奇道:“從眼睛中也能瞧出一個人的全部嗎?”卓九道:“那個自然,眼神可是連著一個人的內心深處。無論他偽裝的再怎麼巧妙,總能從他的眼神中瞧出破綻。就拿那秦王來說,每當我瞧他眼睛的時候總覺得有一股凌厲的氣勢,雖然他看上去是一副窩囊相,但我敢肯定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洛軒道:“我和妙風怎麼看不出來呢?”卓九道:“你們兩個再在江湖上混個七八年就有我如今的火候了吧。”洛軒不屑道:“吹牛!不和你說了。”

卓九乾笑一聲,朝妙風道:“和尚,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妙風皺了皺眉:“聽你這麼一說,我才覺察到此中的蹊蹺,只是那秦王有什麼目的,何苦如此呢?對了,那個琴姬想必也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你又是如何脫身的?”卓九神秘一笑:“到明天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倆一個驚喜。”洛軒吐了吐舌頭:“又在裝純了,搞得像絕世高人一樣,其實就是小混混一個。”

卓九朝洛軒翻了個白眼,正經道:“真金不怕火煉,明天我倒要看看那秦王究竟是何方神聖!”洛軒點了點頭:“對了,你那藥丸從哪裡搞的,我怎麼不知道毒神到過揚州?”卓九聽後邪邪一笑:“那個藥啊,茅廁裡到處都是,只不過怕它太臭,我拿了點琴姬的香料和進去了。”洛軒撲哧笑道:“你你你不會用屎做藥吧?”卓九又翻了個白眼:“我這麼高尚的人怎麼可能用屎做藥啊,我用的是茅廁旁的泥土。”洛軒擺擺手:“那有什麼區別啊,還不跟屎一樣!”卓九這次沒話說了,而我們的妙風大師則是在一旁汗顏不已。

次日傍晚

卓九三人已經在客棧等了一天,終於看到了一輛十分豪華的車馬在門前停了下來。不用猜,下來的自然是秦王。秦王如當日賞花燈般換上了一身素顏的白袍,他拱手朝眾人道:“因為國事怠慢諸位了,不好意思,慚愧慚愧。”卓九也一拱手,嬉笑道:“哪裡哪裡,王爺日理萬雞,應該的,應該的。”

秦王自然聽出了弦外之音,也不生氣,淡淡一笑說道:“先下時辰也不早了,諸位隨我入宮吧。”卓九點了點頭:“不知王爺怎樣向皇上道明的,他如何肯見我等小民?”秦王道:“其實我還沒有向皇上提起此事。”卓九聽後一愣,又聽那秦王說道:“不過今晚皇宮大內將會舉辦一場宴會,諸位已經是我的特邀嘉賓,在宴席上我會把諸位大俠引薦給皇上的。”卓九這才喜道:“如此多謝王爺了。”秦王客笑道:“既然諸位疑惑已解,我們這便出吧。”三人點了點頭,跟在秦王后面上了馬車。

那豪華馬車內部甚是寬敞,內飾自然十分精美。撫摸著狐裘製成的坐椅,聞著楠木小案上金爐中散的麝香,烤著桌下火盆中的炭火,卓九讚歎不已。洛軒身為揚州府的大小姐,吃穿用度自是不凡,此刻也不禁大開眼界。妙風視金錢如糞土,也不說話,只是閉目養神。

“喂,和尚,你說這皇帝和秦王是不是對我們擺的鴻門宴?”卓九的聲音飄入妙風的耳中,妙風一驚,睜開眼瞧著嬉笑著的卓九立刻傳音道:“你這麼快就學會傳音入密的竅門了,不愧是上天選中的人。”卓九傳音道:“過獎了。”妙風道:“多半被你說準了吧,我們靜觀其變吧。”卓九心道:“嘿嘿,鴻門宴,有意思。”

秦王的車馬自然是毫無阻攔的一路駛進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