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更何況還有丁五郎和丁七郎在一邊幫著父親,更是戰事一邊倒。肖嚮明見狀,自己挽起了袖子就下場了,他一把就抓住了站在邊上最小的丁小橋給推了出去。

丁小橋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受到攻擊,一點都沒有防備,就這麼被肖嚮明一下子給推倒街上,腳邊的籃子也倒了,灑出了一些野生菌。

“我當是什麼好東西,原來些破蘑菇,這些東西都是有毒的居然也敢拿來騙錢!”肖嚮明一看地上的野生菌立刻扯開了嗓子就叫了起來:“還不快點將這些騙子給我哄出去!”

丁小橋現在看著地上那些灑出來的野生菌,雖然不多,但是,肖嚮明已經抬腳狠狠的踩了上去!

那野生菌本來就嬌貴,他們採摘的時候都是輕拿輕放,現在從籃子裡灑出來就已經有幾朵的菇傘已經破掉了,現在再加上肖嚮明這麼用腳踩,地上的那幾朵菌子頓時爛成了一片。

丁小橋心疼得要命,哪裡顧得上自己屁股疼不疼,連忙就撲上前去抱住了肖嚮明的腿,一邊搶救起那一籃子野生菌來。

丁修節一看這邊小橋被肖嚮明欺負了,也顧不得還跟四個人糾纏著,轉身就往肖嚮明這邊奔來,他一把抓住肖嚮明的衣襟舉起拳頭就要朝著他打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時,他的拳頭被人一把握住了,然後是一聲洪亮的:“住手!”

丁修節轉過頭去,只看見一個穿著月白色綢緞衫子的年輕男子握住了他的拳頭,他朗眉星目,而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人在他的身後,那一聲住手就是他喊出來的。

“這位兄臺,且消消氣。”這個年輕男子滿臉的笑容,說話更是猶如春風拂面,讓人說不出來的愜意,那幾句話說出來,便讓丁修節放鬆了拳頭,然後恨恨的放開了肖嚮明的衣襟。

肖嚮明這個時候才抬頭一看,一見來人,臉色都白了,立刻低下頭顫聲道:“東家。”

原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賽百味現在的東家盧興業。

盧興業並沒有看肖嚮明,倒是他身後的何亮對著肖嚮明厲聲道:“我們開門做得是吃飯的買賣,民以食為天,這普天下的人沒有不吃飯的,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嗎?把客人往外面推也就算了,居然還在店子門口打人,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大掌櫃,我……”肖嚮明剛想把那蘑菇有毒,這家人是來騙人的話說出來,就被何亮打斷了。

“還說什麼說,給我進去。”何亮道。

“還是會平城吧。”不等肖嚮明做出什麼反應,一直沒有對肖嚮明說話的盧興業忽然開口。

肖嚮明還想說什麼,卻看見盧興業已經轉身上樓了,只能低下頭,恨恨的朝著店子裡面走去了。這是何亮對於丁家四人又是好生一陣道歉,甚至將四個跑堂的活計都要開掉,不過,丁修節卻連忙說道:“大掌櫃,這可千萬使不得,這這店子門口打架我們也有不對,一個巴掌拍不響不是嗎?可千萬不能開了他們啊,我們都不是富裕的人家,知道找口飯吃不容易,家裡都有不少嘴等著吃飯呢。”

何亮聽丁修節這麼一說,微微怔了一下,接著又聽到三個孩子齊齊的求情,再看那四個跑堂的現在早就羞愧的低下了頭,他不禁在唇角勾出了一個笑容,心裡對於這家人有了一個很高的評價,能寬容敵人的人,這個胸懷不是所有人都有啊。

雖然四個跑堂的最後沒有被開,但是跟客人打架怎麼都是大錯,最後還是被扣了兩個月月錢,不過沒有人有異議。

處理了這事之後,何亮便拉著丁修節等人進了後廚。

這後廚前面有一個屋子,裡面亮亮堂堂卻又很隱秘,用來談事情是最好不過的了。

兩邊的人也不多話,直接說明了來意。

何亮是從平城過來的,對於新事物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