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告訴任何一個人,變成了她心底裡的一個秘密,只是,從那天之後,她對於丁風兒發自內心的喜歡。

這是一個努力活著的女人,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努力活下去的人都是可愛的,都是值得人尊敬的。

到底丁小橋也不知道丁雲兒和丁修忠來是為了什麼事。不,其實應該說,丁小橋能猜得到丁修忠和丁雲兒回來是為了捐官籌錢的事情,只是她猜不到他們到底想了個什麼樣的主意來籌錢。

不過,這件事到底也和她們家沒有關係了,反正他們都已經分家了,所以,丁小橋很快就將這事情拋到腦後去了。

其實如果不跟正房的人攙和,丁小橋的日子過得還是非常滋潤的。雖然忙一點苦一點累一點,但是好歹掙了的錢都是自己的。

接下去一段時間,一家人正是忙得腳打後腦勺。

首先是丁風兒和明鴻光這邊,他們在村邊靠著山邊的位置買了一塊宅基地,然後便請人蓋房子,丁修節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全部顧著自己家的生意了,所以,全心的投入了幫助丁風兒蓋房子的事情裡去了,這邊上山撿菌子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了四個孩子。

其次,米氏的身體雖然吃了一段時間藥,可是按照大夫的說法是這段時間排毒,所以她經常拉肚子拉得渾身沒有力氣,這家裡所有的事情都做不了,只能成日躺在床上休息。而米氏不能幹的活也只能壓在四個孩子的身上。

最後,就是家裡的那點田,雖然並沒有多少,可是也是三畝的良田,兩畝的中田,雖然不用並不是農忙,可是每天的換水除草也是要人,這些活儘管不用丁小橋做,可是丁五郎也要隨時看著。

這樣一來,家裡的四個孩子倒成了頂樑柱。

時間過得極快,一轉眼就進了七月。

天越發的熱了起來,知了在樹上沒完沒了的叫著,好像是要把嗓子都喊破了一樣。

丁小樓小心的看著米氏的藥罐,看了一眼正在翻撿著早上才從山上採的蘑菇的丁小橋,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這菌子越來越少了。”

“可不是。”丁小橋低著頭,將地上的所有的菌子按照種類的不一樣都分揀到幾個筐裡面。“這一茬一茬的接著採,哪有那麼多?”

丁小橋皺了皺眉,看了看院子的牆頭,確認沒有人偷聽之後才說:“我那天晚上看見二伯孃家的四郎進我們院了。”

“他來做啥?”丁小橋頭也沒有抬。

“我看著圍著咱們家撿的菌子的筐轉呢,似乎還摸了點什麼,不過我吼了他幾句,他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把咱們家的菌子給偷了去幾個。”丁小樓一臉的擔心:“萬一他們偷了去,照著學會了咋整?”

丁小橋聽到這裡撿菌子的手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她有繼續撿了起來,然後不在意的說著:“姐,這事兒瞞不住的。我們就算再不說,這天天上山下山,背那麼多東西,人都會有好奇心啊。而且,現在鎮子裡已經有好些店子都有在賣這個菌子,我們家想要一直藏下去也不可能的。”

“這個我知道的,只是,你說二伯孃他們怎麼能幹這種事,來偷咱們家菌子呢!這叫什麼事啊!”丁小樓一邊說著一邊哼了一聲,不過手裡給小藥爐扇風的扇子可是一刻都沒有停下。

“他們也不是傻子,多少猜到了賽百味的掌櫃的找我們不是為了那找人的事兒,這才來偷看的。”丁小橋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她現在的無奈了,這山上長得東西他們不能壟斷,所以一旦人家學會了這分辨菌子的本事,那菌子這塊市場就是大家的,誰也攔不住。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就看見院子門被猛得開啟了,然後丁五郎和丁七郎走了起來,丁五郎走在後面,臉色不太好,而走在前面的丁七郎臉上基本就寫著“我很生氣”幾個大字。

“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