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開解她一下,不管如何,這事情到底沒有發生,何必自己跟自己過意不去?”

紫蘇連連稱是。

米氏的心裡丁小橋雖然能夠理解,但是絕對不建議她長時間這樣,畢竟夫妻雙方有點小鬥嘴什麼都是夫妻情趣可是,要將這種沒有什麼重要理由的小情趣弄成了冷戰就太傷夫妻的感情了。而且,現在的丁家又是這樣興盛的時候,少不得別人眼紅眼熱的,說不定就有人下一個套子,倒是弄出一個既定的事實來,讓米氏再來哭天搶地的後悔,那才叫得不償失。

想到了這裡,丁小橋又說道:“我娘和我爹已經成親那麼多年了,雙方都知根知底的,誰不知道誰的脾氣,可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不停的鬧,你回去好好跟我娘說說,這夫妻之間的情分是最不禁折騰的,讓她與其這樣人前人後的折騰,倒不如好好的將人攏在身邊,那哪裡還會出什麼么蛾子呢?”

紫蘇聽著丁小橋的話,連連的點頭稱是,也忍不住對於丁小橋又更加高看幾分。她一直都知道自家的這位最小的小姐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現在才知道,他們這位小姐不但是在對外面的大事上樣樣都能清清楚楚,就是在對於自家內宅的事情也是樁樁件件都明明白白的。倒反看起來她們太太反倒是像一個小孩子了。

聽了丁小橋的這些指導,紫蘇也連連表著忠心:“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也明白在這家裡要講究一個家和萬事興,不過這家和萬事興卻也不能是一個人兩個人的努力,這得每個人都要使勁才能達成,我一定會好好得勸慰太太的,小姐只管放心。”

這就是丁小橋最喜歡紫蘇的地方,紫蘇是一個腦子轉得極快的人,而且又聰明,很多話都不用說得太清楚明白,她就已經想得明明白白了,所以她笑了起來:“好丫頭,我奶奶個那裡得了你,真是頂頂好的。”說著又讓白芷給紫蘇拿了兩個足有一兩的銀花生算是打賞。

紫蘇也不推辭,接過了賞賜,便告別了丁小橋回米氏的屋子裡面去了。

院子裡只剩下的丁小橋和白芷,丁小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人啊,都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一樣,真是一點點都不省心。”那老成的口氣讓一邊正在給丁小橋按摩的白芷忍不住也笑出了聲音。

白芷按得舒服,可是總覺得力道不夠重,而丁小橋趴在那裡迷迷糊糊的說:“再重一點,這些天真是累死我了。”

那身後的手又重了幾分力道,不僅如此,而且這隻手,似乎每次都能按到了最要命的地方,讓丁小橋身上又酸又軟,舒服極了。

就這樣按了一會兒,就在丁小橋幾乎都要睡著的時候,身後的人忽然就開口問道:“你在生我的什麼氣呢?”

丁小橋一直以為自己身後的是白芷,可是現在陡然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嚇得她一個激靈,立刻就從迷迷糊糊的狀態裡面的清醒了過來,不僅如此,人也直接翻了起來,然後看向了身後,只看莫思歸正坐在她的身後給她做按摩,看那個樣子已經不是一會兒半會兒了,至於白芷,這個死丫頭早就已經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去了。

看清楚了來人之後,丁小橋那咚咚咚狂跳的心也才放了下來,她惡狠狠的瞪了莫思歸一眼,然後嗔怒道:“你走路都不出聲音的嘛?怎麼就出來了,你怎麼不直接把我嚇死算了!”

莫思歸卻哈哈的笑了起來:“將你嚇死了?我怎麼捨得?要是將你嚇死了,我豈不是要去做鰥夫?”

丁小橋卻啐了他一口:“我又沒有說要嫁給你,你做得哪門子的鰥夫?”隨後她又想起了什麼,於是冷笑道:“只怕嚇死了我更好,皇帝自然會賜給你幾個美妙多情的女子,讓你這輩子都醉死在溫柔鄉里。”

莫思歸對於丁小橋的戶微微的揚起了眉頭,隨後便已經明白只怕是她已經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