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揹帶短裙,裡面穿的是黑白相間棉質的圓領短袖,看起來很清爽舒服,她背對著他,似乎在和

城川玩泥巴。

他的車,離著他們並不算遠,以他的眼力,什麼都能看得清。

所以,當城川那看直了的目光,落在對面玩泥巴起勁的小女孩胸口時,陸景琛沒來由的蹙眉。

開啟車門,邁下車,朝那邊喊了一聲:“你們在那做什麼?不怕中暑?”

夏天的天氣,炎熱至極。

十九歲的城川窺伺了某人那剛剛發育的胸口,憋紅了那張稚氣未退的俊臉,而某人還後知後覺的站起來,仰著那可愛的小臉,一個勁的問他:“城川,你臉怎麼這麼紅?你該不會中暑了吧?”

城川就是死也不說話,她伸手去拉他,他還一巴掌拍開,“哎呀你別,別碰我!手上都是泥巴你能別蹭我身上嗎?”

小女孩嘟著粉嫩嫩的小嘴,看著髒乎乎的小手,“不是你要我做個花瓶嗎?今天陶藝課上老師教我了,我想給你做個花瓶,你還嫌棄我髒……”

這邊的陸景琛眉頭蹙的更深了,好在小女孩想起來了,拉了拉城川說:“城川,快走吧,二叔在叫我們了!”

城川心裡慌張,就是不動,涼宵彎腰去看他低垂著紅的異常的臉,擔心的問:“你該不會真的中暑了吧?”

雖然很熱,可柳樹下涼風陣陣的來,倒也不會太熱。

城川怎麼會中暑呢?

涼宵害怕,對這邊的陸景琛喊了一聲:“二叔,你快來看,城川好像中暑了!”

陸景琛眸色暗沉下來,大步邁過去,蹙了下眉頭,對小女孩說:“你先進去。”

涼宵一愣,以為二叔沒聽見她說的,小聲又咕噥了一聲:“二叔,城川中暑了……”

陸景琛清冷的眉眼沒有在開玩笑,涼宵本就有點害怕這個二叔,現在瞧他還這麼嚴肅,自然害怕緊張,言聽計從的進屋,可她一步三回頭,生怕城川中暑暈倒。

直到陸景琛瞧見那小女孩進了屋子裡,才抿唇道:“十九歲,開過葷了?”

城川那憋紅的臉,直接黑了下來。

二叔這問的啥和啥啊?

他十八歲就拿著一疊錢,去酒吧直接開了葷,可這事兒,只有他一個哥兒們知道,看樣子,二叔也知道了?

他狡辯:“什麼開不開,葷?二叔你說什麼我不懂!”

陸景琛一臉淡漠,清冷的繼續開口,恰似警告:“不管你有沒有過,別打涼宵的主意。”

陸城川素來對他有恨意,這下子直接火了他,“二叔,我打涼宵主意那是也正當的,爺爺本來就把她許給我當老婆的!我怎麼就不能打她主意了?”

他氣勢上雄赳赳氣昂昂的,實際心裡都虛死了,內心獨白則是——

完了完了,二叔肯定看見他偷看涼宵那小饅頭一樣的胸了。

陸景琛那時給兩個孩子的感覺是,他像永遠不會走下神壇,神祗一般的存在,神是不會有任何情緒的,所以陸景琛冷著臉的時候,他們才會覺得,那是正常的。

而城川,即便對他有恨意,也是怕極他的。

陸景琛沒有再過多廢話,擰眉,轉身往屋子裡走,撂下一句讓陸城川至今難忘的話。

“涼宵不是你能玩的起的女孩。”

三年後,陸城川才明白,早在更久以前,涼宵就被他家這個二叔盯梢了。

【九點還有一更!】

107。107我的乖乖啊怎麼淌了這麼多血……

三年前,陸家。

涼宵去水池邊上洗完了黑乎乎的小手,好不容易把陶土洗乾淨,小臉上揚著清甜的笑意,剛轉身,就一頭碰上了一堵牆。

她驚得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