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叫出聲,經歷又一次的刮肉疼痛,讓她整個人都跌在地上,如風秋中瑟瑟顫抖的落葉般,顫抖不止。

黑月看著如此拼命的夜傾城,它心口便是不由得一陣抽痛,如果不是它……如果不是它說那雙頭蛇守護著一樣寶物,她估計也就不會出手,也就會經歷現在這樣的事情了!

夜傾城等到手臂上的疼痛麻木掉一些,這才又跟蹌的撐起身體,對著那血淋淋的石頭去,用身體頂著發疼到害怕疼痛的手臂就這樣又是一次重重的用力的颳了上去。

“啊——”

又是一聲嘶心裂肺的痛叫聲,自夜傾城嘴裡喊出,也就是被刮的瞬間,會特別疼,迫使她不得不喊出聲來緩解一下疼痛,其餘的時候,她就算再疼,疼得全身都如篩糠般顫抖,也不曾發出一絲**聲。

山洞之中,經常能聽見磨牙聲,牙齒被她硬生生的咬出鮮血來。

不是她不想利用鐮刀刮肉,而是在不是手動的情況下,她根本把握不住力道,若刮肉不成成刮骨怎麼辦?也正是如此,她才會選擇這最最最痛苦的石刀來刮骨,雖然疼痛,她卻能更好把握住,千萬不能傷到骨頭了。

再次站起來,又是對著血淋淋的石刀半自己的手臂壓上去。

“啊——”

“不要再這樣子了,不要再這樣子了!”黑月看不下去,圓球般的小身體飛到夜傾城面前,就要將她擋下來,別說它看著不忍,只怕沒有人能這樣眼睜睜看著不為所動吧?

夜傾城卻沒有看黑月,她可不想變成殘廢,又怎麼能不對自己狠一些?!

黑月看著夜傾城一次次的自殘,它這時候才真正明白,什麼叫心如刀絞,大概就是現在這樣的感覺吧,明明看別人生死,它都沒有任何感覺的啊,可是夜傾城不一樣,它實在沒辦法再看下去了啊!

一次次的舉動,一次比一次疼痛,在傷口上下手又怎麼可能不是疼上加疼?然而她就算快昏過去了,眼皮子都快抬不起來了,依舊如此重複著。

“好了,可以了,再刮下去,就是骨頭了,”黑月急忙叫著這個舉動做得有些發傻的夜傾城。

夜傾城停下動作,她都不敢看自己的手,她怕自己一個不忍心,就真的一輩子做殘廢了,直到黑月叫,她這才意識到可以了。

夜傾城嘴角牽起一抹釋然的笑,受再多的痛苦與艱難,不過就是為了以後更好,而她堅持下來了,一切都沒有白廢。

黑月看著倒下,再難爬起來的夜傾城,小圓球的身體跳到藥膏旁,先是開最一根樹枝,然後就見那鮮活的樹枝被它一碰,上面的木元素就全部實戰舊,變成了一根枯木,不過這樣也好,也只有這樣,它才能藉著這根樹枝,給夜傾城抹藥膏。

冰冷的藥膏貼在火熱劇痛的骨頭上,夜傾城舒服的發出一聲輕吟,又臂處那火辣辣的感覺漸漸的被一股舒服的冰涼取代,然而就在她剛要因為太過舒服而睡著的時候,雙臂上又傳來一陣劇痛,就感覺有東西在強扯她的筋脈,然而此時,她真的沒有力氣了。

“嗯……嗯……”昏迷中,夜傾城感覺到,有一雙溫柔的大手輕輕的撫過自己的臉頰,然後動作溫柔的將自己抱在懷中,輕輕拍撫著她的背,就如媽媽安慰自己哭泣的孩子般。

好溫暖,夜傾城下意識想抬手,卻扯動了傷口,呲牙裂嘴發出“噝噝”抽氣聲,她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看著四周,哪裡有人?

她竟然也有生病脆弱的時候,須要人安慰,不然也不會產生那樣的錯覺了,夜傾城想明白後,不由得一陣苦笑,底頭,看自己受傷的手臂,那裡長出來粉嫩嫩的肉,看來,昏迷中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應該是長肉時產生的疼痛了,不過現在看來快好了,接下來,只須要好好休息即可。

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黑月,夜傾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