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這SM…VCD留給你們自學,這盤錄影帶是你們自己表演的精彩節目,留作紀念寫真罷。”看看已經傍晚了,張峰起身要走,姐倆卻突然各抱一條腿,不讓張峰走。

“咦?你們這是幹什麼?”

“主人┅┅我們┅┅你走了┅┅我們這裡┅┅怎麼辦呀?”姚靜羞怯地摸摸鎖閉了的淫Bi。

張峰笑了∶“哦┅┅小淫婦,還挺機靈!”不過張峰想逗逗她玩,便故意反問∶“那裡怎麼了?要幹什麼?”

“我┅┅主人┅┅”姚靜羞得臉紅,埋下頭。姚琳便接著說∶“主人,這裡鎖上了,還怎麼插呀?”姚琳顯然也很著急這事。

“呵呵,這麼賤?還想天天讓男人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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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太侮辱人了,可是姚琳不得不回應∶“那┅┅不是┅┅可是┅┅可是沒有Jing液┅┅那┅┅那精蟲咬我們呀!”

“哈哈哈!兩條淫賤的母狗,你們也抵擋不了精蟲的威力呀?我還以為警察意志堅強呢!”張峰戲虐她們。

“主人┅┅快別說了!┅┅羞死人了!┅┅我們┅┅我們抵擋不了精蟲。”

姚琳不得不向小小的精蟲投降認輸。

“嗯,以後你們要是想讓男人插了,就去南方金鼎集團的內勤部找姚部長安排。”張峰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姐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似的。還是姚琳首先恢復點神智,撿起錄影帶放映起來,看著熒幕裡自己和妹妹那毫無廉恥、極盡淫蕩的表演,真是不敢相信那會是自己。“難道那真是身為警察的我麼?”姐倆都這樣問著自己。

姚琳還多了個疑問∶“他什麼時候錄的像呢?”一邊琢磨,一邊根據錄影的角度察看屋裡∶“哎呀,屋裡好多地方都被安裝了很隱蔽的攝像頭。”拆下來一看,是電器行都能買到的便意貨。再看看錄影,被很好地剪輯過了,張峰的痕跡一點也沒有。

“大概是他昨夜偷偷出去了一趟,我夢裡好像聽到門響,真是高手!”姚琳洩氣地癱坐地上,失神地繼續看著電視裡那兩個不知羞恥的警花在爭搶男人的Rou棒。

身旁的姚靜卻慢慢扭轉身體,眼裡充滿迷離的溫情,香舌在慢慢滑過溼潤的紅唇,姚琳頓時陷入慾海而不能自己,擁抱住妹妹,激動地親吻起來。“嘖嘖”

的淫靡舌交之聲在姐倆聽來已經很習慣了,肉體越來越熱,索性脫光了上衣,兩具豐滿迷人的雪白肉體立即緊緊攪纏在一起,在客廳的地上翻滾著,電視裡她倆的淫叫聲和客廳裡她倆的淫叫聲交相呼應。一對兒警花顯然已經放棄最後的希望了,放任自己沉淪於肉慾的苦海里。

身為警察的姐倆不是沒有思考過、也不是沒有抗爭過,甚至想到自殺,可是張峰的手段實在太高超了,處處先於一步想到姐妹倆的思路,令她倆總是被動地接受殘酷的現實∶視如命根的女兒被抱走,但卻以自己活著為條件才能換取女兒的性命;淫行被錄影,以死相守的貞節不復存在;肉體被場入饕餮精蟲,不得不每天盼著男人的Jing液;就連最後的堡壘°°自己的孃家也目睹自己的淫賤醜行,現在是死也死不得,活也活不好,唯有靠肉慾麻痺自己的靈魂了!

老孃顫巍巍地走進客廳,看見兩個原本引以為傲的女兒,僅僅過了三天就變成現在這般放蕩不堪的德行,旁若無人地赤條條在地上糾纏不清,痛苦而無奈地搖搖頭,終於沒有進來。

晚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進行,老父悶頭喝酒,小弟悶頭吃菜,姐倆羞愧得不敢吱聲,咀嚼著無味的飯菜,老孃則唉聲嘆氣,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閨女呀!想開點罷,既然你們當警察的都說治不了那惡魔,那就忍了罷,這都是命。

為了我那寶貝外孫女,也為了咱家能續上香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