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都沒有,稻草都撈不到一根,還費什麼勁跟人家打啊?自己這兩千人純屬擺出來唬唬人的。

馬中龍深表同意地點點頭,現在這狀況,合歡宗即將到手,貪心和慾望由不得他不賭上一把,賭齊正道是真心和自己聯手了。

馬中龍轉轉眼珠子,眯著眼睛笑道:“既然齊兄如此有誠意,可否讓你的人馬將這最後一道防禦陣給攻破?我的弟子們攻打了好些日子了,怎麼說也要休息一翻才行,攻破這最後一道防禦陣,還有一場惡戰啊。”

齊正道心中一突,有些意外地看了看馬中龍,這個男人心計也不少嘛。正在考慮是推脫掉還是接受,蘇慕丹在那邊已經急得不行了。

看這兩位當家的樣子,宗主的計策好象是失敗了,這讓蘇慕丹如何不著急?虧那個新宗主在臨走之時還自信滿滿地告訴自己這些,現在合歡宗真的完蛋了。

急急走前一步,蘇慕丹臉上掛著焦急,弱弱地說道:“馬門主,我們宗主還有最後一句話。”

馬中龍微微一笑,從齊正道的臉上挪移開,囂張地說道:“有話你就一口氣說完,再過一日,你想說都沒有人聽了。”

蘇慕丹苦澀地一笑,抬頭看了看遠方,新宗主依然不見蹤影,自己這些陪伴著合歡宗幾百年的宗老難道真的要陪葬在這裡了嗎?

“馬門主,我們宗主說,他已經帶人血洗了你天墉門,讓你現在洗好脖子等他來砍!”蘇慕丹的神色看不出一絲開玩笑,血洗天墉門這件事她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結果如何,說出來

誠的很。

馬中龍臉色一凜,緊緊地盯著蘇慕丹,半晌才哈哈大笑一聲道:“血洗我天墉門?哈哈,開玩笑,你看看左右,合歡宗所有範圍都被我的人包圍了,你們宗主怎麼可能逃得過我弟子的搜尋?就算他一個人可以出的去,難道單靠一己之力便可攻陷我天墉門?笑話,天大的笑話!”且不說天墉門內有宋長老坐陣留守,還有幾百弟子,更有堅固的防禦陣,一個人,打個幾百年看看能不能攻陷天傭門。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宗主領了五百弟子前去你天墉門,算算日子,估計應該快回來了。”蘇慕丹顏色誠懇地答道,話一說完,拱拱手退了回去,同時心中忐忑不安,思考著對策,現在看來,新宗主的反間計是失敗了的,必須儘快地召集所有弟子備戰,以應付這一次合歡宗的危機。

“哈哈,齊兄,他合歡宗真當我是小孩子呢?五百人?五百人就算我天門的弟子再沒眼力也不會看不見吧,她居然大言不慚地說這五百人前去血洗我天墉門。媽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血洗了誰?咦,齊兄,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馬中龍疑惑不解地看著齊正道。

齊正道擠出一絲微笑,拍拍馬中龍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馬兄,我和那小子做過接觸,知道他的神通廣大,單手一揮,就可以召喚幾百弟子。我猜他是想用這個未知的法術來對付你天墉門。”

馬中龍嘴巴張成深幽的山洞,吞吞口水道:“單手一揮召喚幾百弟子?這是什麼神通?”

齊正道抽搐著臉皮:“我也未見過,所以說,這小子實在神通廣大。”想起他在火晶礦脈上的發威,齊正道也心存窺之意,不管這個神通是否障眼法,對付敵人也是有效至及的。

馬中龍依然不敢相信,自我安慰地道:“就算他有如此神通,怎麼出的了合歡宗,別忘了,你我有五千多人圍著合歡宗呢。”

齊正道眨眨眼:“他的師傅是採夜玫瑰啊,擅長幻化術,你說他要是幻化個蝴蝶飛蟲之類的,煽著小翅膀,弟子們誰會注意到這些啊?”齊正道一邊說著一邊還滑稽著雙手揮動,儼然那是一雙翅膀一般。

馬中龍這才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了,笑容逐漸消失,採夜玫瑰的幻化術在修仙界鼎鼎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