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懷疑,好好地謝了謝他,答應他回來了請他吃飯,便把電話掛了,此後十幾天,也沒再聯絡過。

而聞孟涼,也從未給我發過簡訊,漸漸地我也就習慣每天早上晚上到小飯店裡去吃飯,屋子裡被我收拾的井井有條,一個人與兩個人,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在也是安靜,不在,也是安靜。

下課我坐在座位上看上次物理考試的試卷,我在電磁學上有點兒薄弱,而這方面的大題分值又特別高,我現在得把這點兒弄好,要不然高考時理綜就該拉分了。

正在為這個電子運動的方向糾結著,被常軒峰戳了一下脊背。

“何肅,這個單詞什麼意思來著?我記得咱初中就學過了的,怎麼就給忘了?”

他做的這道題是考非限制性定語從句的,他指的那個單詞是which,選項C。

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會,我無語地看他一眼,說“哪一個。”

他是問意思的,還特意提了一句初中時候學的,應該不是要問在這個句子裡是什麼意思。

他正在咬筆帽,聽到我說完,指著又說“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