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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笑道:“崢兒,你等一等,我們也隨著你們去。在船上閒著沒事,去湊個樂子也好。”
小莫氏登時附和道:“正是,咱們三個再叫了你大伯孃,又湊成一桌。”
“既然姑姑們也有雅興,那就一起去吧。”凌雅崢瞅了莫三一眼,見莫三偷笑,就咳嗽一聲。
大莫氏、小莫氏一心要回本,打發人捧著錢匣子,就隨著凌雅崢、莫三上了船樓,到了凌古氏房門外,就聽裡頭娘兒們笑得煞是開懷。
“什麼事這麼高興?”大莫氏笑著,自顧自推門進去。
好似一陣北風吹進桃花源中,房裡正笑得前仰後合的凌古氏、元晚秋、白樹芳、馬佩文硬生生地停下笑。
似是瞧見大莫氏、小莫氏的錢匣子,凌古氏就咳嗽一聲說:“行了行了,將這骨牌、骰子收了吧,成日裡坐著,沒得骨頭疼。”
白樹芳、元晚秋忙慌收了桌上骨牌。
大莫氏僵硬地站住,小莫氏也悻悻的,姊妹兩個胡亂找了個藉口退了出去。待要去尋凌錢氏說話,進了凌錢氏房裡沒坐多大會子,就見凌錢氏揉著額頭假惺惺地說頭疼;去了穆老姨娘那,穆老姨娘待笑不笑的,看得人頭皮發麻。姊妹兩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當凌家人為了凌雅崢的緣故擠兌她們,誰知漸漸地,瞧見馬佩文回了孃家一趟,馬家人看她們時也是一副欲言又止模樣,漸漸的,就連秦家、柳家女人,也是一副對她們敬而遠之模樣。
於是乎,姊妹二人就覺定有什麼事,幾家人都瞞著她們。
直待在船上過了年,臨到京城前,才聽梨夢說:“那天去茶房時,心太慌,掉了一顆藥在茶房裡,天黑沒瞧見。誰知被人撿去交給了凌家大夫人。大夫人就一個已經嫁了人的女兒,心裡清楚那藥跟她們不相干,就叫了凌家二夫人來,又尋了咱們老夫人、夫人商議著要搜船。誰知,人人那搜了都沒搜出來,就兩位姑夫人這沒搜……”
“所以,斷定那藥是我們的?”大莫氏兩眼不住地發直。
小莫氏也慌了神,咋舌道:“難怪各家都是那樣的臉色……天爺來!我們兩個,說是寡婦也不為過,足有十幾二十年沒見過家裡老爺了,說我們藏著那藥,不是要逼死我們嗎?我們弄來那藥做什麼?”只覺那會子沒叫人搜她們東西,就錯過了辯白的時機,這會子就算長了八寸不爛之舌,也百口莫辯了。
梨夢慚愧道:“是我不該丟了那一顆藥,誰知道那一顆藥會惹出那麼些事來?”
大莫氏後悔給梨夢尋了那藥,在心裡哀嚎一聲。一時間想到她們姊妹進了京,必定風評不好,再顧不得“指點”梨夢,二人戰戰兢兢地日日陪著莫老夫人,待船靠了岸邊,覷見皇帝帶著人親自來迎,就忙隨著他人三跪九叩,瞥見莫三被皇帝親暱地叫去了,心裡雖不平也不敢再打什麼主意,等進了西大街上的衍孝公府,趁著莫思賢等還伴駕未回,就委屈地當著莫老夫人、莫寧氏的面問:“侄媳婦,船上的風言風語,你知道嗎?”
凌雅崢自然知道她們問的是什麼事,故作不解地說:“姑姑,船上有什麼風言風語?”跨過門檻,指著門上斗方對莫老夫人笑道:“瞧著是皇上御筆親書。”
莫老夫人與有榮焉地點頭,望見兩個外孫女兼孫媳婦婉玲、蕙娘走來,就趕緊地摟住她們,哽咽道:“都怪你外祖父瞞著我,還當你們兩個……”
“祖母。”婉玲、蕙娘摟著莫老夫人啼哭起來。
莫寧氏勸道:“母親看,一家團圓的日子,哭什麼?”
莫老夫人擦了眼淚。大莫氏、小莫氏摟住女兒嚎啕一通,最後指著凌雅崢說:“這是你三弟妹。”
“弟妹。”
“嫂子。”凌雅崢福了福身,望見那婉玲、蕙娘已經算不得年輕,且似乎吃過苦頭,婉玲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