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的以為可以獻身為條件,哪曾想祁納根本不吃這一套。所以現在與祁納打交道,她都有矮他一頭的感覺。

範寧被他的態度噎住了,愣了好半天才說道:“嗯,我,我,有點事跟你說,”她猛然覺得這話說的不確切,馬上改口:“是彙報,彙報。”

祁納剛要拒絕她,但一聽她說彙報,才知道說的是公事,這才說道:“嗯,你說吧。”

“縣委書記王書記今天聽了喬縣長的報告,連夜趕了過來,剛剛到,想和你見面溝通下。”範寧小心的解釋。

“還見面,不是下午該說的都說了嗎?”祁納剛進家門實在懶的出去了,想拒絕她。

“你稍等,喬縣長跟你說。”範寧有些無奈,把電話交給了喬文明。

“祁總,我是喬文明”喬縣長依然很謙遜:“實在抱歉,這麼晚打擾您,但確實明天的會談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王書記晚飯也沒吃就趕到寧南,我們交流之後,還是想就幾件事情給你確認,不知道您能不能抽空見一見王書記。”

祁納沉吟了一下,雖然自己非常不情願,但喬縣長如此陳懇,他實在沒有推脫的理由:“好吧,你們來我公寓吧。”

祁納把地址給了範寧,過了不多會,就聽見保安門禁呼叫,祁納告訴保安是自己的客人,喬縣長、王書記等人這才進了小區,上了樓。

王書記比祁納想象的年輕,才三十八歲,比喬縣長還年輕一歲,雙眸透著銳利的光芒,其他人都在贊同祁納的豪宅,只有他不為所動,祁納心裡想他是個厲害人物。

心裡提了警戒之心,說話動作就小心了。祁納開門見山問他們。

王書記客套了半句話,就問:“我們知道寧南上層形式變化,新空降的杜娟書記,那麼三陽為何會放棄東山而另圖他地?”

他這話還有潛臺詞,在座的只有喬縣長明白他的意思:三陽這時候應該緊跟杜鵑書記的步伐,怎麼會獨闢蹊徑呢?如此,豈不是政治上站隊錯誤嗎?顧建中老謀深算,他會不明白?

祁納心裡暗暗佩服,今天下午他們討論、交流了一下午,都是些廢話,只有這種問題才是最核心,最關鍵的問題。

該怎麼回答,把項玉瑤晚上和自己說的原委告訴他?祁納猶豫了一下,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就是對項玉瑤的不重視,轉身就出賣了她。該如何抉擇?

祁納這一瞬間的猶豫,讓喬縣長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驚擾了他。

祁納想起項玉瑤對自己說的要為自己謀利,但是究竟怎麼才算是利益?

一筆廣告費?給家人謀些好處?祁納更猶豫了,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他想要的越來越大,可個性中並不是那種貪得無厭,也沒有那種臉面來要三要四。

他又一番沉吟,倒是讓喬縣長先沉不住氣,喊了一聲:“祁總!”

祁納收斂心神,微微笑著看著喬縣長,似乎是不明白他叫自己幹嘛?!

王書記咳嗽了一聲,心裡有對副手沉不住氣的埋怨,但還是率先說話了:“祁總,此事對我縣發展至關重要,萬請幫忙。”

祁納馬上回應:“這是自然,我這不是一直在幫嗎!”

王書記點頭立刻說:“這份情誼,老家人民不會忘記的。”

祁納心中微嗤,頗不以為然,但面龐上並沒有異樣,此時他得到啟發,已經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吭聲,看王書記的回應。

果然王書記被祁納微笑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終於扭頭看了看身旁的喬縣長和範寧,他們馬上會意,起身走出了客廳,畢竟他們是客,不好在祁納家中亂轉,於是都站到廚房,把門虛掩上。

王書記這時才好好像打定了主意,對祁納說道:“俗語說禮尚往來,祁總為我們做的一切,我王康民一定不會忘,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