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若非對方是個瘋子,便真是自己的師父。想自己的師父是何等人,天下群修哪個不知,哪個不曉?他若是冒充,卻又如何能騙得了自己?

想到此處,他也方緩了攻勢,卻又喝道:“你這傢伙,卻也大膽,你既然說是我師父,卻又有何憑證?”

雲嵐臉色也不痛快,冷冷的盯著對方,手中的寶劍,卻又斜指著對方的背心。她站的位置端地巧妙,正和孔宣呈一百四十五度角,一旦有事,他們兩個卻可以充分配合,夾擊這個傢伙。

分身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卻又冷笑道:“我和清虛本就是一體,只不過一個是本體,一個是分身罷了。本尊現在在下面扮螃蟹,卻輪到我和你們這幫不成氣候的小子聒噪。真是惹人著惱。”

孔宣心中微微一動,那分身大法,卻是李隨雲的獨門神通,一直秘而不傳,便是等閒,連這門功夫都未曾聽說過。他早就對這門神通垂涎三尺,奈何李隨雲脾氣卻是倔得很,一直不肯傳授。如今對方說出了這門工夫,他卻又信了幾分。

雲嵐心思細膩,在一旁冷喝道:“你莫要如此得意忘形,你若是我們的師父,怎地這身裝扮?便是為了來此處打秋風,為何見了我們,卻好要隱藏身份,不現出真形來?若是說不明白,當心我手中的寶劍。”

分身惱怒地道:“此處可是買弄的地方?我若現了真身,少不得惹來另外三教的非議。若是再鬥將起來,以至於天下大亂,這等罪孽,你們擔當得起嗎?何不現身來見?兩片嘴上下開合,說得倒輕巧,你們說話不經過腦子嗎?”

說到此處,分身卻也惱怒,恨聲道:“你們幾個卻也可惡的緊。”說罷,伸手將臉一抹,卻變幻了一般模樣。正是李隨雲的張可惡的臉。

孔宣眉頭微皺,卻又道:“你若為我等師父,那也罷了。只不過師父本該在浮雲島納福,怎地跑到這裡來了?難道此處還有什麼大事發生不成?”

那分身冷哼一聲,隨即喝道:“繼續打,莫要停。”說罷,一槍刺將過去,看上去威力十足,賣象頗不錯,實際上卻沒有多大的威力。

孔宣心中疑惑得緊,他也不多說,卻將兵器一揮,將對方的長槍撥到一旁,寒著臉道:“怎麼,說不出來了?需要用轉移話題來掩飾謊話嗎?”

分身氣惱到了極點,下面的李隨雲也怒到了極至,他哇呀呀的發聲喊。卻又跳上天空,手上地兩個大鉗子猛的向孔宣砸將過去,口中罵道:“不爭氣的小子,我怎地收了你當徒弟,白白丟了我的臉。我讓你小心謹慎。莫當出頭之鳥,你怎地不聽?你真以為自己神通廣大,天下間沒人奈何得了你嗎?”

說到此處,他卻八腿猛的一頓。身下隨即凝聚出一團不大地雲彩,他卻又弄神通,一團雲霧將此處罩將開來,他卻現出真身,分身也現了本相,這兩個卻又變化一番,對調了角色。

李隨雲卻也精明,隨即大聲喝道:“你這傢伙。卻來湊什麼熱鬧?”手罷,一伸腳,卻將分身變成的螃蟹,踢下了雲端。

孔宣和雲嵐卻也吃驚,他們此時卻才相信眼前的修士,正是那赫赫有名的無良天尊。只不過此時卻也不方便施禮,他們只能揮舞著兵器。裝模做樣地和李隨雲相鬥。

孔宣心中疑惑之意更盛,隨即壓著嗓子道:“師父,您怎地到這裡來了,還變成了金蟾子?難不成您早就派分身取代了這傢伙的位置不成?您這次卻又有什麼圖謀,說出來,弟子也好配合您。李隨雲氣仍未消。他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卻又惱怒的道:“讓你們配合?你們不給我惹婁子,比什麼都強了。我怎麼敢勞煩你們幾個的大駕?”

孔宣此時也不好有什麼太過明顯的動作,嘴上不住聲的賠罪。一旁的雲嵐也低聲認錯,他們兩個心虛得很,雖然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但若是壞了李隨雲地大計,卻是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