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聽到我預料的那決絕的聲音,因為那關門聲聽起來是那麼的不捨,和傷心。我就那麼站著,站累了我就坐了下來,靠著她的門,我不知道她是否也在靠著門坐著,只不過我知道我們之間隔的遠遠不止這道門。

我就那麼坐著,腦袋裡什麼也不想,也不想動,就那麼坐著。夜晚是如此的短暫,因為天邊已經現出了魚肚白,已經破曉了。

隔壁的那個門又開了,開了一條縫,縫隙後面是一隻眼睛,我還是沒動,也沒有去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