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也不夠他去找刑樂打聽什麼了。

江白剛才就跟刑樂說不去找他了,刑樂雖然有點失望,但這孩子想得開,直接來了句“那我週末去你家玩。”

江白心說你是真不拿謝晦當回事啊。

江白給蒲滿發資訊,讓她來北門接他,訊息還沒來得及發出去,路就被人給攔住了。

江白抬起頭,看著攔在他面前的人是誰後,淡定的按了傳送

江濃拿著車鑰匙,看樣子也是要出校,他看著江白,扯了扯嘴角:“江白哥這是要去哪,我送你?”

江白才:“不用了,我有人接。”

江濃嘴角的笑意在江白從他身邊錯開的同時收了個乾乾淨淨。

“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江白回頭,看著變臉大師一樣的江濃,突然覺得謝晦的神經病頂多算中期,眼前這位才是晚期,沒個二十年都達不到這種效果。

江濃朝著江白走過去,剛才他臉上的笑意彷彿是江白的幻覺,他扯開虛偽的面具,恨意漫出眼底,“憑什麼,憑什麼你一回來就要搶走原本屬於我的一切?”

江白莫名其妙:“我搶你什麼了?”

“你別裝了。”江濃說:“如果不是你讓謝晦打給爸,又怎麼會有今天晚上的宴會?你搶什麼了?你說呢?你搶了爸媽對我的愛,你還搶了江俊對我的信任,現在你還要搶走我在江家這麼多年以來的位置,你現在一定很開心吧,過了今晚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才是江家的兒子,而我不過是你的替代品,江白,你真的很惡毒,從你答應跟替我跟結婚的那天起,你是不是就已經在做這種打算了,打算把我一步一步踢出江家。”

江白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反派的心裡活動居然可以這麼多。

惡毒,江白從沒想過有一天這兩個字居然會冠到他的頭上,還真是有點不太習慣。

作為一個小說編外人員,江白此刻看江濃的眼神猶如看一個實驗患者,猶豫剖析的眼神太過明顯,最後把患者給看惱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江濃從沒被人這樣看過,好像在看什麼髒東西,他一氣之下把手裡的鑰匙砸向江白:“你是在嘲諷我嗎?”

江白沒想到這人突然抽風,看著朝他臉扔過來的車鑰匙,江白剛要躲,突然一隻手從他耳邊伸了過來,一把接住,江白都沒來得及看清車鑰匙上的標誌,那把要是就被反手扔了回去。

“啊!”

看似隨手扔回去的鑰匙就跟瞄準了似的砸在了江濃臉上,江濃躲都來不及,鑰匙落地發出的聲響被江濃捂著被砸的顴骨的叫聲掩蓋:“你——”

看著站在江白身後的蒲滿,江濃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嚥了回去。

蒲滿看向江白:“白哥。”

“我沒事。”江白知道蒲滿什麼意思,自從他上次被撞,蒲滿看他就跟看傳家寶似的,誰碰一下就得死,但這是學校,江白不可能讓她在這動手:“走吧。”

蒲滿那雙含著冰渣子的丹鳳眼掃了江濃一眼,猶豫了三秒,不知道考慮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