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所以這就是你嚇唬我的理由?”

面對江白的直視,謝晦有點心虛:“誰嚇唬你了,你給我開口的機會了嗎,上來就踹人。”

江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隨地甩鍋的謝晦:“要臉嗎你?”

謝晦笑了笑:“有老婆誰要臉啊。”

江白轉身要走,又被謝晦給拽回來了:“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跟你那天明哥在外面說這麼半天,聊什麼這麼分不開?”

謝晦雖然沒信夏林說的那些話,但對聽完那些話後隔了一夜最後耐不住跑來找人的謝晦來說,看到江白跟唐天明在房間門口站了那麼長時間,要說不倒牙是假的。

謝晦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酸味這麼重,剛才江白要是再晚一分鐘進來,他可能就要忍不住開門了,但江白進來了,他還是沒忍住在江白開燈前把人扣住。

江白這會兒也從謝晦的話裡品出來了點什麼,結合昨天刑樂的通風報信,他看了謝晦一眼:“你是來捉/奸的?”

這兩個字讓謝晦一炸:“我捉個屁,我就不能是來看你的?”

江白懷疑的看他:“看著不像。”

江白把關戚的事跟他簡單說了一遍:“唐天明住樓下,他上來是因為那位關主任要去樓上找他們院長,他怕我跟他單獨在一起他會再說一些奇怪的話,至於剛剛我們在門口,我是在給他夏林的聯絡方式,他想找夏林問問記不記得有這麼個人。”

謝晦美人在懷,光聽他溫溫潤潤的聲音,說了什麼沒怎麼細聽,只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精神病院的主任。

一個精神病院的主任還去過孤兒院,孤兒院裡那麼多孩子,偏偏記住了只見過一面的江白。

嘖,果然還是太招人了。

謝晦:“那人是男的?”

江白不知道他總結半天為什麼會總結到性別上來:“是。”

謝晦嘶了一聲,看著江白:“果然不該放你出來,招蜂引蝶的。”

江白被謝晦抱著坐在他腿上,這會兒已經平復的差不多了,雖然對謝晦的驚喜還有很多的不理解,但已經沒像剛才那麼生氣了。

他把話還給謝晦:“這話不該我說嗎,我前腳走後腳就有人登堂入室,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謝晦聽到這話反而笑了:“我這不是來負荊請罪了,主動上門承認錯誤,還不夠有誠意?”

誠意是挺夠的,從昨晚的影片電話一直打到他關機就看得出來,但負荊請罪他沒看出來,想把他嚇死倒是真的。

江白臨走前那句“老公”撩的謝晦不上不下了兩天,謝晦埋在他頸肩吸了吸:“如果剛才房間裡的人不是我怎麼辦?”

謝晦說話時嘴唇摩挲著江白脖頸的面板,有點癢,江白縮了縮脖子,還帶著那麼一點怨氣:“不知道,打又打不過。”

謝晦笑了一下:“那腳踹的不是挺狠的,怎麼想的?”

江白頓了下:“在想之前怎麼沒跟蒲滿學幾招。”

謝晦抬起頭看他:“跟蒲滿學?怎麼不跟我學?”

江白及時垂下的眼睫沒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