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好看,很適合你。”

刑樂笑的眼睛彎彎的:“是吧,我也很喜,喜歡,是我哥送,我的。”

他哥?

小謝總?

就在女生和她周圍的人以為手鐲是小謝總送的時候,刑樂又說:“不是謝,謝晦,是我小白,哥。”

小白哥?

小謝總那位?

女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孩子不是來耀武揚威,也不是來顯擺小謝總的,她抬頭看了刑樂一眼,實在是壓不住那顆八卦的心:“你說的小白哥,是小謝總愛人?”

“啊。”刑樂舉起手問:“我的手,手鐲好,看嗎?”

女生:“好看。”

刑樂在一樓晃盪夠了,確保每個人都注意到他的手鐲後,又按電梯去了二樓,然後是三樓,四樓挨層樓顯擺,充分展現他的社交恐怖症,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主打一個誰都不放過。

甚至有兩個昨天在會議室見過的老董事都被他攔下問他的手鐲好不好看。

兩個老董事:“”

溜達到十六樓的時候,刑樂遇到了從辦公室出來的謝文洲,看到刑樂一個人在這,謝文洲走過去:“小裴?”

刑樂沒注意謝文洲叫他什麼,只是聽到身後有人說話就回了頭,看到是他,刑樂興致缺缺:“幹嘛?”

謝文洲笑了笑:“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刑樂捏著手腕上的手鐲:“玩。”

謝文洲:“要不要去我辦公室坐坐?”

刑樂記得這人昨天在會議室跟被他打的那個傢伙說話,後來他動手的時候他還想去幫忙,刑樂對謝家的人觀感都一般,他耷拉著眉眼:“不要。”

謝文洲對刑樂沒有敵意,刑樂出生前謝文洲也是期待過這個小弟弟的,可惜

謝文洲看了一眼他攥著的手鐲:“手鐲很好看。”

馬屁算是拍對地方了,刑樂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我哥給,我買的,小,小白哥。”

謝文洲:“江白眼光很好,很適合你。”

刑樂聽到了愛聽的,嘴角揚了揚:“你辦,辦公室有水嗎,我有,有點渴。”

從一樓說到十六樓,刑樂嗓子都快冒煙了。

謝文洲把人帶去自己的辦公室,讓秘書給刑樂衝了杯熱可可。

刑樂捧著杯子喝的吸溜吸溜的。

謝文洲問他:“你怎麼穿的這麼少?”

刑樂還是那套說辭:“我熱。”

大樓裡溫度不低,倒是不至於凍著他,謝文洲又問:“謝晦呢,怎麼讓你一個人跑到這層來了?”

“他在樓上。”刑樂說:“我溜達,溜達。”

謝文洲昨天就注意到刑樂說話有些吃力:“你,說話是不是有點”

刑樂抬起頭:“結,結巴,我結巴,你要笑就笑,笑吧,反正謝晦也經,經常笑我。”

謝文洲搖了搖頭:“我不笑你。”

刑樂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見他真的沒有嘲笑他的意思,才低下頭繼續喝熱可可。

謝文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