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師傅,這令他們的起點,從一開始便遠遠超過普通的修者。

真正打起來,黎庶反而冷靜下來。

戰鬥沒有他想象的那麼艱難,除了屍海竹帶來的意外,其他修者的水平並沒有讓他感到壓力,比起門派內部的比鬥都有所不如。

他心中不由升起一絲自豪。

這令他感到更加放鬆,他的水平也發揮得淋漓盡致。手中的天環變幻不定,各種各樣的陣法,就如同走馬燈似地,流轉不休。

那些被他壓制的修者,臉上佈滿驚駭,黎庶的實力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

整整七名金丹修者,被他牢牢地牽制。

變幻不定的陣法,就像牽著木偶的無形絲線,令他們疲於應付。

黎庶閒神靜氣,看不出半點緊張,他始終注意著整個局勢的發展。屍海竹雖然厲害,但他並不擔心,能夠在門中擔任長老的,又豈會只有這點實力?

再說,論起法寶,有幾個門派能與天環相提並論?

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那些來歷不明的修者身上,在他看來,這夥人才是真正的不穩定因素,他們有可能帶來的變數最大。

不過讓他稍感心安的是,這群人各自為戰。

看來要加把勁,早點把雲海界這群傢伙收拾了才好,黎庶眼中殺氣一閃而逝,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件銅鈴鐺。這個銅鈴看上十分普通,梨木柄,黃銅鈴身,鈴身佈滿複雜的紅色符紋,縱橫交錯,如同血管密佈,頗為可怖。

這件血紋鈴,是他師傅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