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元嬰期修士也感覺到不能承受,身體搖晃著竟然在空中停留不住,飄落到地面之

看到許家谷修士已經失去了戰意,多哥這才冷冷地說道:“好膽!竟然敢殺我南荒修士!”

許浩歌咬了咬牙,想起了自己家族中的精英都已經被許紫煙帶走,就是自己等人死在這裡又有何妨!同時,以往的屈辱畫面不斷地在他腦海中閃現,被多哥壓制下去的戰意又漸漸地攀升了起來:

“多哥,你怎麼不看看我們許家谷死去了多少人?難道你們南荒人殺我們許家谷修士的時候,我們就只能夠伸長著脖子給你們殺?”

“不錯!你們許家就要有做奴隸的覺悟!”多哥冷冷地說道,看來這次多哥已經決定和許家谷徹底撕破臉要把許家修士徹底變成南荒人的奴隸。所以,他再也不隱藏自己的意思,**裸地表現了出來。

許浩歌聞聽多哥所言,心中羞怒渾身不住顫抖。這不是怕,而是被羞辱得過分導致。他沒有想到今天南荒人當著許家谷幾千人的面,**裸地說出了他們的意圖。但是,這又能夠如何?實力不如人,除了以死相拼,許家還剩下了什麼?

想當初,許家是何等的輝煌!沒有想到最終卻會死在一個小小的南荒手中。

可悲呼!可嘆呼!

但是令許浩歌不解的是,多哥並沒有立刻對他們出手。

而只是虛立在空中冷冷地望著他們,一時之間,許浩歌不知道多哥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一個元嬰期修士也不能夠先向一個化神期修士動手,那與尋思沒有什麼區別。

空中的路廣天等人在多哥三個人出現之後,便收回了神識,靜靜地望著下方。許浩桑等人望向了居中的路廣天,路廣天淡淡一笑道:

“一會兒我們也下去吧!”

“為什麼不現在下去?”許浩隆輕聲問道。

路廣天淡淡地說道:“如今那南荒修士沒有動手,想必是在普著他們的手下到來。”

許浩桑微微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憑他們三個化神期修士就完全可以將許家谷的人殺光。他們有必要等他們的手下前來嗎?”

“你們剛才也聽到那個南荒人說了。”路廣天的目光變得犀利:“南荒人一直把許家谷的人當做奴隸那三個化神期修士之所以不動手,想必是等著南荒修士大量到來,將許家谷的修士都給抓起來,從今往後淪為南荒人的奴隸,南荒人並不想殺了許家谷之人。”

“放肆!”

“南荒人這是在找死!”

許浩桑等人紛紛低聲罵道。路廣天卻是輕輕搖頭道:“南荒人這麼想很正常,如果沒有我們到來,許家谷的修士成為南荒人的奴隸是必然的事情。”

“那我們怎麼辦?”許頂陽輕聲問道。

“既然他們南荒人要戰,那就大戰一場好了!我們就等著他們將人叫齊!”路廣天冷冷一哼,臉上佈滿了殺氣。

“來了!”路廣天話音剛落,小白便輕聲說道一雙眼睛中蔚藍閃爍,望向了遠處。

果然,空中一陣波動之後,在眾人的視野中便出現了一條黑線,那條黑線迅速地塞滿了眾人的眼簾。地面上的許浩歌等人面色大變,在他們的視野中數萬南荒修士正蜂擁而來,很快便將許家谷修士包圍在中間。

“哈哈哈······”多哥突然狂笑了起來,直笑得空中風起雲湧。待笑聲落盡,多哥陰森地說道:

“許浩歌,給你們好日子過,你們不知道珍惜。偏要想做奴隸,你說你們許家是不是賤啊!”

“哈哈哈……”

周圍數萬南荒修士一起放肆地大笑,讓許浩歌等人駭然變色中,心中只覺羞憤異常。

“南荒小兒,欺我許家無人嗎?”

正當南荒眾修士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