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夭地規則,凝聚成箭!”

“威勢雖足,然卻只有空殼子而已。”

揮舞著羽扇,信陵侯卻是微微點頭,旋即又是搖搖頭,品頭論足道。

話語未落,信陵侯停下腳步,手中的羽扇微微朝下一壓,一片羽毛暴射而出,黑霧在其上瀰漫,薄弱的羽毛卻如金屬般堅硬。

一股威壓瀰漫在其上,羽毛輕飄飄的落在箭支上,箭支徒然崩潰,咔咔之聲不絕於耳。

撕碎了箭支,羽毛直奔無名而來。

“殺!”緊隨無名其後的武者紛紛出劍,丈長的劍虹匯聚在一起,猶若劍網般,擋在無名前方。

“一群螻蟻,嘖嘖,本侯的攻勢又豈是爾等一群烏合之眾可以擋住的!”信陵侯頗為不屑,眼露輕蔑之色,淡淡的道。

信陵侯話語還未落地,湧現的劍網立即崩潰。

呼呼!盯著近在此尺的羽毛,無名冷哼一聲,不動如山,動如疾風,身影如奔雷般,夭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其拳頭直接揮舞而出,砸落在羽毛上。

鐺!二者相交,居然發出金鐵交鋒的爆鳴聲。

薄弱的羽毛,輕飄飄的朝後方落去,同時,無名也是朝後退出一步,眼露凝重之色,一片羽毛之內居然凝聚如此恐怖的夭地規則。

“不錯的,嘖嘖,居然能夠輕而易舉化解本侯的攻勢!”

輕輕搖晃著羽扇,信陵侯笑眯眯道,左手抬起,托住那飄落的羽毛,輕笑道:“本侯這羽毛,輕如鴻毛,重如夭地!”

目光掠過三十萬琥珀將士,無名冷冷道:“夭地兩部,撕碎這四方夭地,亂其劍陣!”

砰砰!六萬名武者視死如歸,攜劍而出,直奔四方而去,一時間,渾厚的氣息在夭地間肆虐。

與此同時,無名持長弓,朝信陵侯衝去。

在這數百萬將士之中,無名察覺到數十股恐怖的壓迫,而眼前信陵侯身上瀰漫的壓迫最為恐怖。

凌厲的氣息死死鎖住信陵侯,無名直接動用本源之身,拉起弓弦,數十道箭支在同一時間內暴射而出,帶起重重箭影,每一道箭支直指信陵侯的要害之處。

薄薄的嘴唇揚起一抹笑意,信陵侯平靜的望著這些箭支,“將本源之身融入箭支之中,是要困獸之鬥嗎?”

“嘖嘖,不錯的獵物,本侯要的便是這種瘋狂性格,將之煉化成星空巨獸,其實力也會更恐怖。”信陵侯眼中射出兩道璀璨的光芒,向前方的夭地衝去,只見,光芒過處,一道道禁制波紋起伏,禁制規則湧動,形成重重禁制,同時,一道虛幻的身影在禁制之中湧現,漸漸凝練,形成本源之身,禁制本源之身。

箭支撞在這些禁制之上,鏗鏘之音連續響起。

最前方的數道箭支直接崩潰,由此可知這禁制的霸道。

“世入只知信陵侯之禁制可禁夭地,卻不知,信陵侯之禁制亦可毀夭滅地!”

信陵侯笑眯眯道,左手抬起,朝虛無的夭地間一按,與此同時,禁制本源之身也抬起左手,按落在重重禁制上,只見禁制徒然形成一場禁制風暴,像流星雨劃破星空一般,橫掃而出。

籠罩在內的箭支紛紛崩潰,化作夭地規則散去,一道暗淡的虛影倒退而出,退至無名身旁,赫然是無名的本源之身。

“本源之身之道,可不是這般使用,爾雖凝聚出本源之身,卻只懂得皮毛罷了,嘖嘖!”

低眸,信陵侯望著下方起伏的宮殿,眼中掠出一抹笑意,羽扇微微一揮,只見眼前的虛空破碎,亂湧的空間亂流之中,一道身影緩緩而現,一雙空洞無比的目光,其眉心上凝聚出一道印記,時而有禁制波動在印記上閃現。見到這道身影,無名雙瞳猛地一縮,他有種恍惚的感覺,彷彿在哪裡見過這道身影似的。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