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司空寅月見南宮襲崢不為所動,心一橫,便繞到他的身側,執起他的修手。在南宮襲襄轉眸看她時,將他骨節勻稱好看的大掌帶往自己依舊半敞的衣襟,然後羞澀的垂下了眸。這舉動,是準備依了他,隨便他想如何了。

如此放低姿態,也不過是為了哄生氣的他而已。

縱使南宮襲崢再冷漠無情,面對這樣的溫香誘惑,也不禁有些觸動。

當然,剛才是一時衝動,這會兒冷靜下來,他還知道這裡是國公府。如果當真被人撞見他們大白天……對她確是不好。最終那隻被主動拉進她衣內的大掌轉而翻出,改為司空寅月攏好衣襟。

在司空寅月有些惶惑的看向他,以為他還不解氣時。南宮襲崢已經轉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主動轉移開話題:

“說說看,你這次想做什麼吧!居然連悅兒你都敢坑害,是我父皇授意的嗎?”

司空寅月聽得南宮襲崢的問話並不意外,垂眸整理好衣衫間,走至南宮襲崢身邊,為他斟上一杯茶水:“我引他們陪我一起去南疆,還不是為了三師兄你!皇上並不知道,若知道,還不剝了我的皮!”

“哦?”南宮襲崢聞言抬起瑰麗的眸子望向身邊的人,似是想看透她這話的深意。

“這段時間,你可要把握好機會。容輕羽始終是咱們的大患,你好好利用這段時間,削弱她的力量,或者在皇上那邊做做文章。”

“父皇……不是本就對二皇嫂有想法嗎!”南宮襲崢輕抿了一口杯中茶水,似乎不太明白司空寅月的意思。

“有想法歸有想法,目前動不動卻是另外一回事,雖然這些都是遲早的!如今二師兄身體康復,背後又有容家。加上幾個皇子裡,目前只有他娶得正妃,往後若是他再添子嗣,以皇上對他的寵愛和先皇后的愧疚,東宮易主並不太難!三師兄若到那個時候再動,恐怕為時已晚!”

“你似乎說的有理,畢竟如今於風兵權在握。司馬丞相與魏丞相分權而立,如果我二皇兄為了大局娶得司馬雲瀧為側妃,加上容家的財富。太子僅靠魏家的勢力,也確實是螳臂當車!”南宮襲襄微微頷首,眸子裡的光如夜漆黑。如果他不說,彷彿便沒有人可以看透那眼底有多深,而他的心裡究竟又在想什麼。

“的確,如今東宮那邊怕也已經不如表面那般平靜。你應該聽說魏家欲與司馬家結親吧?太子要與二師兄兄弟情深,那也是需要前提條件的!那就是三師兄不會威脅到他的帝位,如今時局不同,太子已然坐不住了吧!三師兄,你還不把握機會?莫要等到藍家那部分兵權被褫奪,你想再動怕也難了!”

司空寅月說了許多,這最後一句尤其觸動了南宮襲崢。南宮襲崢聽得皺眉,想起自家孃舅那邊,確實不放心起來:

“說說看,你的主意!”

司空寅月見得南宮襲崢皺眉的樣子,心中一喜,知道南宮襲崢這是相信她了,便又說:

“表面上誰都不敢說,可誰不知你父皇的疑心病?他當年不相信容老東主,處處駁回他許多經濟策略。如今更不相信容輕羽,本來什麼也不管,以為一個小孩子不能成大器,搞不好,他便可以順理成章的插足容家的一切。可是容輕羽卻青出於藍,完全脫離他的掌控。

皇上甚至都不把天尊放在眼裡……連玄門都懷疑上了。他又疑心又太固執,選了一條與眾違背的路。其實他大可以透過二師兄的牽絆好好利用容輕羽來達到他的目的。可是他目前不敢用容輕羽啊!寧願用我,也不用容輕羽!

皇上還不知道,東楚沒有容輕羽,這些年他的江山怎能坐的如此安逸?還沾沾自喜的以為,是先帝選對了他!也不知是不是以前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處處疑神疑鬼。所以,在他還沒有完全信任容輕羽之前,咱們得想辦法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