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走的時候,你連一炷香都沒有給他上過,現在回來幹什麼?莫不是跟花家的那些人一般,想要回家產?如果是這樣,你就別做夢了,爺爺走的時候,將花府託付給楚姨,你怕是一分錢都拿不到!”

花笑棠冷笑道:“你以為我稀罕那幾個錢?我現在有身份有權勢,不缺那幾個錢!”

“是嗎?”花麒的笑容更冷,“不是為了家產,那就是為了阿寶,是不是?”

花笑棠一愣,驚訝道:“你竟然知道?”

“爺爺臨走的時候什麼都告訴了我,爺爺走了,我就是花家唯一的男子漢,我有權利知道這些,保護花府,保護妹妹!”花麒冷聲道,“今日我來見你,我本想看看,你對爺爺,對我,對麟兒,是不是還有感情,但是現在看來,你果真如爺爺說的一般,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情味,好了,天色很晚了,我怕楚姨會發現我不在家,我也該回去了!”

“花麒!”花笑棠上前冷冷的拉住他,“我這次來只是警告你跟那個姓楚的娘們還有那個叫做阿寶的孩子遠一些,不管怎麼說,你與花麟是我的孩子,我不想你們受牽連,有什麼損傷!”

花麒一愣,轉眸看著花笑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要傷害阿寶?你可知爺爺為什麼臨走的時候將我們託付給楚姨照顧?”

花笑棠冷笑道:“我怎麼知道那個老東西哪根筋不對!花家的老家人與朋友那麼多,選誰不好,竟然選姓楚的女人!”

“就是因為你,爺爺說,你會給花府帶來禍事,會毀了花府,爺爺還說,只有楚姨才可以保全我們,所以不惜送上花府來保全我與花麟!”花麒大聲說道。

花笑棠一怔,面色猙獰:“這個老東西,真是老糊塗了!”

花麒沉聲道:“現在你還不肯罷手嗎?你一定要禍延花家你才滿意嗎?”花麒狠狠的抓住花笑棠的手臂說道。

“夠了,我已經警告過你,你若是聰明,就儘快與花麟與那個姓楚的女人撇清關係,不然的話……”花笑棠冷冷的將花麒的手臂甩開。

緩緩的勾起唇角清冷一笑,花麒取過地上的燈籠慢慢的走出了破廟,清朗而堅定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來:“花笑棠,從此花家與你一刀兩斷,你出了任何事情,都與花家無關,自然,你要做事,也不必顧忌我與花麟!”

春寒料峭,寒風一陣陣的吹過,花笑棠站在破廟裡,臉上突地呈現一抹痛苦,但是很快,他皺皺眉,大步離開。

破廟的房頂上,雷淵將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崇文,他自然是見過幾次,心裡也就有了數,悄悄的跟上花笑棠。

楚一清等了半夜也不見雷淵回來,卻等來了花麒回來的訊息,楚一清知道雷淵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於是也就不再等,安寢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雷淵渾身傷痕的從外面回來,看門的家丁一見這般,就趕緊通知楚一清知道。

“什麼?”盈芊正在伺候楚一清吃飯,一聽這話,夾菜的筷子啪的一下子掉在了桌上,她驚慌失措的跑了出去,這會兒,雷淵已經被抬進了房間。

“這到底是怎麼了?”盈芊急急的上前,看到雷淵的傷勢忍不住哭出聲音來。

“沒事,只是受了一點點傷!”雷淵見她這般,趕緊扯了嘴角笑道,卻因為身上的傷勢,那笑容顯得很牽強。

楚一清將阿寶他們安頓好也趕來,一見雷淵的傷勢這麼重,也就趕緊讓人去請了大夫。

“小姐,沒事,我平日身上都帶著雷霆研製的丹藥,這點小傷沒有關係,只是我肚子餓了,昨夜跟崇文打鬥了一夜……”雷淵低聲道。

楚一清趕緊讓瑩潤去準備飯菜。

飯菜來了,盈芊趕緊接過來,先將湯吹涼了,一點一點的給雷淵喝了。

雷淵喝了一碗參湯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