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吃飯的時候,楚一清與阿寶只吃了瑩潤做的飯菜,其餘的人則吃鄉親們送來的飯菜,倒省了不少的事情。

吃完飯,楚一清讓鈴鐺娘將朱永發叫來與石巖見了面,說了自己的決定,朱永發自然沒有二話,還說可以讓村裡的壯丁一起幫著挖地下水庫,當下地下水庫的事情也就定了下來。

事情定完之後,石巖與他的人就暫時留在了朱家嘴,楚一清也就順便與朱永發再次商談稻種的事情,正好這一季的稻子剛剛收割完成,朱永發很爽快的將稻種全部給了楚一清,反正下半年他們要種蓮藕,等明年楚一清將稻種還他們就是!

有了這些稻種就可以解燃眉之急,楚一清也算是解決了一件大事,落下了心中的大石頭,心情輕鬆了不少,下午的時候去地裡走了走,簡單指導了一下,也就抓緊時間返回了魯城。

魯城,此刻正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到達魯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累了一天,楚一清也乏了,正打算在晚飯之前去迷瞪一會兒,盈芊卻急匆匆的從大廳裡出來,低聲道:“夫人,白老夫人與白城主到了!”

楚一清皺眉,打起精神來:“來的倒快,既然如此,就將那人帶到廳上去吧!”

盈芊一愣,就見雷淵已經押著一個滿身血漬的人從門外進來。

大廳中,白娘子與白羽眉頭緊皺,看起來憂心忡忡,一見楚一清回來,趕緊上前見禮,卻被楚一清攔住。

“白娘子,白城主,你們心裡若是真的有我這個公主的話,也就不會派人來刺殺我!”楚一清冷冷的開口,一揮手,就見雷淵將人推到了地上。

那人悶哼了一聲,趴在地上不動了,滿身的血漬。

白娘子與白羽皆是一愣,待看清那人的面目,白羽一怔,低喊出聲:“鵬兒,你怎麼在這裡?你這是……”

白鵬強打起精神,死死的抿著唇,不說話。

“果真是白世子!”楚一清冷聲道,“我還以為我的下屬認錯人了呢!”

白羽見自己的愛子被傷成這樣,眸色中全是心疼,可是還是恭敬的問道:“請問公主殿下,是不是犬子做錯了什麼事情?這身上的傷是……”

“身上的傷是我的人傷的,不過在傷他之前,我並不知道他是白城主的愛子,而只是以為想要殺我的敵人!”楚一清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冷聲道。

此話一出,白娘子與白羽兩人全都一怔,那白羽更是上前,一把將白鵬拉起來問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鵬臉色蒼白,很顯然已經是失血過多,在白羽的逼問下,他突地冷聲道:“爹,你才是燕京四城的城主,為什麼要將城主白白的拱手讓人?這個女人只不過身上流著皇族的血脈而已,她為咱們修羅國做過什麼?如今這個女人竟然想要挖咱們的龍脈去討好厲國的人,爹,孩兒絕對不允許她這麼做!”

“你胡說什麼,公主那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這次我與白聖祖前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你為什麼要擅自行動?更何況還想要暗殺公主,你可知道,你這樣,爹爹也救不了你!”白羽眸色一暗,冷聲斥道。

“爹爹,你不要被這個女人哄騙了,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賣國求榮,如今她已經是太子側妃,恐怕絕了修羅國的龍脈就會成為堂堂正正的太子妃吧!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自己,爹爹你不要相信他!”白鵬冷聲喊道,因為太過激動,加上失血過多,整個人也就支援不住,眼神慢慢的渙散起來。

白羽的臉色很是難看,他起身,有些慚愧的望向楚一清,抱拳道:“犬子無狀,還請公主贖罪!”

白羽說著,也就跪在了地上。

楚一清冷冷的望著他,冷笑道:“其實白鵬說的很對,我的身上不過流著修羅國皇族的血脈,比起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