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了洗手。

四下無人,他把時嬙摟到懷裡,讓她掛在他身上,開始合吻。

愈發細微的聲響迴響,偶爾夾雜一些受不住的嗚咽,時嬙緩了口氣,輕聲道:

“不、不親了,嗚嗚......”

一邊親一邊使壞什麼的,他的手好熱,她根本受不住。

楚綺捏了把她脫了鞋子的白皙腳踝,惡劣往上蹭:

“親了多少回,怎麼這就受不住了?”

“不一樣,.....有人在。”時嬙低聲,她雙手搭在楚綺的肩膀上,與三年前,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三年過去,雲常長高了,似乎是常年練武的緣故,他穿著衣物看不出身子有多健壯,但她摟著他,能真切撫摸到衣物底下強健的肌肉,抱著她的臂膀,力量十足,即便是抱了這麼久,都沒有流露出一絲疲倦的意思。

“放心,這麼遠,他們聽不見。”

楚綺柔聲安慰,灼熱的手掌改為捉住時嬙的手。

被時嬙嫌棄:

“你剛摸我腳,現在又摸手,髒。”

當初羞怯的小姑娘,現在都敢公然嫌棄情郎不講衛生了。

楚綺低笑:“不髒,婉婉哪裡都是乾淨的,腳沒下地,怎會髒。”

半晌,他領著時嬙去清洗不小心碰到的渾濁,二人坐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

女子靠在男子懷裡,二人互相依偎。

時嬙仰頭看著小河上空的星星,臉上溫度許久都沒降下去,她道:

“不知道爹爹知道我和你離開,會不會氣得打我。”

她作為皇宮小透明,離開前,做過一些偽裝,在井口旁留下來她和紅杏的鞋子,偽造出主僕二人投井的假象。

是以被發現,應該不會被追究。

就算不小心被追究,只怕她們早已來到徐州,與家人會合。

眼下時嬙唯一擔心的,便是爹爹覺得她身為有夫之婦與人私奔,會氣得不理她......

不過,她的“夫”女人太多了,從未在意過她。

“不怕,到時候我幫你抗。”楚綺不甚在意,她而今的催眠之術早已出神入化,雖說達不到控制幾萬人的壯舉,催眠一個小小老丈人,那是手到擒來。

嗯....至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做小伏低得到老丈人認可什麼的,這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畢竟,她一向不是個很有耐心之人。

遠處,衛將軍在內,幾個男子脫了衣服,跳進河裡,開始捉魚。

趕路一天,吃的都是乾糧,嘴裡能淡出鳥,好不容易遇見了河,可不得捉點嚐嚐鮮。

當楚綺和時嬙幽會回來,衛將軍已然升起火堆,開始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