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夯實地基。”

“僅僅是用得順手?”

先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緩緩放下,“我還道是你在試探,在自汙。”

林致遠裝出一副惶恐,連連擺手。

“沒有,絕對沒有,我哪有這心思,每天忙得要死,肯定是您想多了。”

旅長恍然,此情此景,可不多見啊,自顧自抽菸,笑呵呵看戲。

先生側目望來,語重心長道:“致遠,不管是你想多了,還是我想多了,總之,你要記住,放下包袱,努力做事,明白麼?”

話說到這份上,否認還是承認,已經沒有意義。

林致遠果斷認下,“明白,謹記您的教誨。”

旅長沒看過癮,見事情過去,撇撇嘴,努了努下巴。

“先生,要我說啊,這臭小子要是犯了錯,直接吊起來打一頓,您說說,犯得著苦口婆心麼?”

林致遠微微張大嘴巴,弱弱道:“您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先生嘴角噙著笑,不住點頭。

“哎,年紀大了,打不動嘍,要不然,說什麼也得聽你的。”

林致遠耷拉著腦袋,忙轉移話題。

“我去看看飯做好沒有,咱們爺仨好好喝點,茅子泡的虎骨,別有一番滋味哦。”

先生和旅長二人,相視一眼,繼而哈哈大笑。

“去吧,要說別的,興許沒用,要說茅子,我還真有些心動,想小酌幾杯。”

“滾吧,有好酒不知道早點說。”

……

四個菜,有葷有素。

三人拿著小盅,慢慢喝,慢慢聊。

天南海北,說說笑笑,不覺間聊到了毛熊。

林致遠想到下午的事,言辭鑿鑿道:“我懷疑毛熊在內鬥,小赫即將下臺。”

先生一怔,頓時上心,也有些好奇。

“為什麼這麼說,有依據麼?要知道這可是大事,尤其是接任者是誰,影響可不小。”

“有。”

林致遠先肯定一句,繼而將契爾沃的異常,徐徐道來,最後,又補充一句。

“毛熊內部,修士抱團,且權柄越來越大,接任者九成以上是大修士,比之小赫,只怕有過之無不及。”

先生臉色變得凝重,陷入沉思。

旅長抽菸動作,也慢慢放緩。

林致遠趁機給二人夾菜,斟酒。

約莫三分鐘,旅長率先回神。

“如果真是這樣,保衛科必須做好準備。”

先生輕輕擺手,嘆了口氣。

“不只啊,正在接觸第三等各家,恐怕也會受到影響,甚至謀求上桌,也會無限期延長。”

說著,側目,“倒是輕工業合作,怕是會順利些。”

林致遠點了根菸,吸了口,笑呵呵寬慰。

“伯伯,您回頭核實下,如果真是這樣,咱們早做準備。至於上桌,我倒覺得無所謂。在周邊,但凡咱們不同意,他們什麼事也辦不成。緩幾年,讓他們求著咱們上桌。”

先生不禁笑了,緊接著悠悠道:“說得對,只要咱們足夠強大,上桌是必然的事。”

說完,端起酒杯,提議,“來,走一個。”

碰杯,喝後。

旅長笑道:“正好,先生也在,我有事想和致遠說,您給參謀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