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廂房。

二人在客廳沙發坐下。

林致遠笑問:“二嬸,啥事呢,這麼神神秘秘。”

“你二叔走之前,不是給你說過,要打聽陶李兩位麼?二人沒問題,退休的老教授,對你也沒壞心思,你大可放心接觸。”

林致遠嘿嘿一笑,“那就好,一上來就逼著我上大學,當時我可沒少嘀咕。”

“你呀,陶教授喜歡勸人上學,確實有些魔怔。那也是認識到國家人才短缺,又和你有緣。”

說完,吳霞轉而道:“時間也不早了,就不和你磨嘰了,另一件事,你那虎骨酒,給我弄幾瓶。”

林致遠不禁一愣,眼神中充滿狐疑,“二嬸,你……”

吳霞笑罵一聲,“咋呢,李懷德要得,周蛤蟆要得,我要不得?”

林致遠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就是好奇。”

“年底了,我不得去看望一下老政委麼?”

老政委?

這個得給,必須得給啊!

林致遠頓了頓,回過神,連忙應道:“成,沒問題,需要幾瓶?”

吳霞眼含笑意,“聽你這意思,能弄不少?”

林致遠眼珠一轉,故作豪氣,“我跟太和堂任老那可是忘年交,不就是虎骨酒麼?您需要,我舍下臉,怎麼著也能弄個十瓶八瓶。”

吳霞一挑眉,“成啊,那你就準備十瓶吧,我估計差不多夠。”

林致遠雙眼微瞪,“這麼多,還差不多夠?”

“不多,是讓你準備。年底,你二叔和旅長也要回京。雖說旅長不好酒,可是能調理身體。即便他不開口,你二叔也會送。”

林致遠微微點頭,“成,我儘量多弄。”

吳霞沉吟片刻,悠悠道:“旅長睿智,再加上站得高,看得遠,此番著急把你二叔調走,只怕沒那麼簡單。”

林致遠前世就是個混子,對此時的大局,根本不瞭解,只知道隨後會有大風,聽吳霞這麼一說,不禁有些擔憂。

“二嬸,棋局不穩?”

吳霞輕笑一聲,幽幽嘆了口氣。

“三國讀過吧,劉備入蜀,原從集團、荊州集團、益州集團、西涼集團,四系大亂鬥。如今五虎進山,二虎相鬥,你說呢?”

林致遠沒聽懂,不妨礙知道不太平,摸了摸鼻尖,沉吟片刻,開口道:“二嬸,其實,我還有個事沒和你們說。”

吳霞嘴角噙著笑,“拾慧?”

林致遠登時一驚,“您知道?”

“想知道很難麼?”

吳霞一攤手,挑眉輕笑,“我可不單單調查陶李二人,你接觸過的人,我都調查了一遍。

說著,一一說起來,“王雄,宋野,朱得溪,張二蛋,喬竹青,李虎,鄧老太太,包括太和堂任家父子,這些人都沒問題。”

林致遠傻眼了,好半天,心有餘悸問道:“二嬸,您調查我幹嘛?”

“怕你有危險。”

說著,吳霞擺手道:“最早你倒賣物資,以後不能幹了。”

倒賣物資?

林致遠迷糊了,皺了皺眉,“什麼倒賣物資?”

“跟我還裝?”

吳霞微微搖頭,“徐記布行,以及你後來弄了各式各樣物資,你難道不是倒賣出去了麼?”

林致遠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訕訕一笑,“確實賣了出去,當時不是缺錢麼!”

“嗯,所以我才說,之後別幹了。”

回到小跨院。

一場酣戰,秦淮茹沉沉睡去。

林致遠悄摸起身,來到旁邊小臥室。

將房門反鎖,閃身進入空間。

給大佬送酒,那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