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吃了幾口,提出告辭。

林致遠不放心,特意騎著腳踏車去送。

路上,靈機一動,問了一聲。“任老,我家淮茹肚子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您應該知道吧?”

任向松坐在後座,微微一頓,繼而笑道:“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知道?”

林致遠不死心,又問:“您不是把了脈麼,難道區分不出來?”

“我是大夫,不是神仙。”

任向松沒好氣的說了一聲,轉而道:“再說了,男娃女娃你都能接受,提前知道又有什麼意義?”

林致遠呵呵一笑,“嗐,我這不是想要個閨女麼?”

說完,又嘀咕一聲,“單從面相上,您就能看出來懷孕,說把脈區分不出來男女,我咋就這麼不信呢?”

任向松嘴角一彎,笑呵呵道:“你啊,是不是女娃,等生下來你不就知道了,要真不是,你再繼續努力唄。”

……

把任向松送回家,林致遠風風火火,返回小跨院。

家裡酒不多,幾個大老爺們也沒想多喝,坐在院內養蚊子,聊著天也挺熱鬧。

時不時,傳來“啪”的聲音,證明蚊子養得不錯。

一夜好夢。

次日,一整天,林致遠滿臉喜色。

見誰都樂樂呵呵,嘴角比AK都難壓。

下班後,回的路上。

秦王兩家搬進院,上班的人一多,腳踏車不夠用。

再加上攏共一千來米,林致遠等人索性步行。

何家一看,也有樣學樣。

最主要是,傻柱喜歡給林致遠講小道訊息。

傻柱說著八卦,林致遠聽得津津有味。

許富貴湊上前,提議道:“致遠,等會兒,在你那小跨院,給支個桌子,我和老何張羅,咱們喝點。”

林致遠還沒回應,傻柱大嘴一咧。

“喝酒啊,那感情好,肯定有我吧?”

何大清伸手一扒拉,“去去去,今個沒你。”

傻柱牛眼一瞪,聲音猝然拔高,“啥麼,你們喝酒居然不帶我?”

何大清面癱臉一抖,“你給我滾一邊去,今個你許叔找你致遠哥有正事。”

傻柱撇撇嘴,嘟囔一聲,“那你咋就能參加?”

何大清嘴角登時一扯,“你給我滾。”

傻柱“切”了一聲,“滾就滾。”

本想悄摸喝酒說個事,卻不料,傻柱幾嗓子,傳進了劉海中耳朵。

跳下腳踏車,車把往傻柱面前一遞,劉海中吩咐道:“傻柱,你騎我車先回去,給你二大媽說一聲,讓她炒個大蔥雞蛋,等下我也去喝酒。”

傻柱一聽,喜滋滋接過腳踏車,“二大爺,這點小事,您不用管了。”

何大清和許富貴對視一眼,露出一絲無奈。

林致遠看了半天熱鬧,終於逮著空,剛準備詢問,瞥見何許二人的眼神,又咽了下去。

劉海中揹著手,笑呵呵道:“我添道菜,也陪你們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