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年第一天,津門嚴打、禁槍,全面開啟。

3號,林致遠出面,與高盧雞和毛熊簽訂合同。

5號,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在南苑。

機艙內。

柯約翰意氣風發,捏了捏領帶。

“羅伯特,均方都是一群混蛋,狂妄自大的傢伙,滿腦子只有打打殺殺,還做不好。一個小小的南越,折騰到現在,仍然被兔子吊著,還大言不慚說什麼,成功將兔子拖進泥潭,狗屎。”

副手羅伯特嘴角微微帶笑。

“懂得利用智慧,那還是他們麼?”

反問一句,眉峰微揚。

“輕工業計劃一旦成功,兵不血刃讓兔子一蹶不振。到那時候,略施手段,將其收割,毛熊獨木難支,不堪一擊。”

柯約翰爽朗大笑,繼而冷哼一聲。

“呂錫安簡直是廢物,4月底簽訂合同,7月初裝置抵達兔子,到現在,幾個月過去,兔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羅伯特輕笑出聲,“只能說,兔子比預想要差,上千座工廠,對他們來說,興許是一大難題。”

說著,想到什麼,又補了句,“當然,也有可能捨不得挪用重工業資源,以及人才。”

與此同時,飛機停穩。

柯約翰站起身,冷冷一聲。

“放心吧,此次前來,便要讓兔子就範。”

艙門開啟,預想中,盛大歡迎儀式沒有,熟悉的大佬一位沒出現,有且只有兩名工作人員,一身中山裝,筆挺站在遠處。

該死,兔子竟敢冷落於我。

心中暗罵一聲,柯約翰鐵青著臉,草草應付完接待,前往安置住所。

進門,徑直走過去,坐在沙發,一言不發。

羅伯特安排隨行人員,對住所進行全方位檢查。

兩個多小時,確定沒有監聽裝置,柯約翰這才緩緩開口。

“聯絡呂錫安,晚上我要見他。”

說著,凝眉想了想,“對了,毛熊現在負責人叫什麼來著,也通知一聲。”

傍晚。

呂錫安、索洛維科夫,帶隊前去。

簡單寒暄,眾人落座。

閒聊幾句,柯約翰心情不太好,迫不及待轉入正題,語氣有些陰沉。

“二位,大計劃什麼情況?兔子沒動靜,你們就沒有催促?”

呂錫安眼觀鼻,鼻觀心,視若罔聞。

催?

出力不討好,誰愛做誰做。

輕工業計劃,你們兩家肯定不會讓失敗,老子坐享漁利,難道不香麼?

要不然,幹嘛叫你來?

找不自在?

……

索洛維科夫不禁蹙眉,也有些火大,心中不停地碎碎念。

以前是副手,你個混蛋趾高氣昂,也就忍了。

現在,老子可是正代表,往這兒一坐,那就是毛熊。

你這個態度可不行。

……

沉默,無言。

柯約翰雙眉緊鎖,暗暗腹誹。

不對勁,有問題。

難不成,他們和兔子達成某種約定,準備反水?

應該不會啊,合同束縛,兔子違約,怎麼在村裡立足?

那這又是什麼情況?

……

五分鐘過去。

羅伯特也不明所以,又有些無奈,笑呵呵打著圓場。

“二位代表,大計劃事關重大,有什麼事,不妨開誠佈公說出來,咱們三家商量商量。”

態度恭敬,語氣謙遜,索洛維科夫臉色緩和,簡簡單單說了句,算是解釋。

“之前家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