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有個不確定的想法。

“二叔,你是不是給陳伯郵寄了?”

林家梁點了點頭,“對啊,聽說他身體不好,那玩意富含什麼營養,我和小高撈了半個月呢。”

吳霞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

“我就說麼,你怎麼突然轉性,知道往家裡郵寄東西,我也是想瞎了心。”

林致遠心中腹誹,得嘞,當時還覺得郵寄東西,透過旅長轉交,十分奇怪,還倒是管得嚴,合著是這麼回事。

又想起林曼玉哭,以及旅長異常表現,眼珠一轉,只怕有樂子嘍。

“二叔,您這麼關心陳伯,趕明兒去他家坐坐,指定能受到熱情款待。”

林家梁面露狐疑,總覺得不對勁,還是應了聲。

“還用你說?回到京城了,肯定得去。”

晚飯。

秦王林三家,湊吧湊吧,成了大鍋飯。

王愛民下廚,幾十號人的飯菜,也不是問題。

女眷在小跨院,大老爺們在東廂房。

林致豪不喝酒,沒上酒桌。

秦家父子三人,王家父子三人,林家叔侄,總共八個人。

全是煙囪,得虧做了隔斷,裡屋房門可以關上。

要不然,回頭酒局散場,屋裡根本沒法待。

反正明天禮拜天,也不用上班。

早在王愛民做飯,王愛軍和秦淮勇二人,相跟著出門,一人搬了一箱二鍋頭。

一瓶八毛七,一箱十二瓶,十塊四毛四,一分沒給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幾位小輩輪番敬酒,林家梁來者不拒,一盅接一盅。

林致遠生怕等會他詩興大發,給整一首,當即笑呵呵道:“咱們慢點喝,聊聊天。”

林家梁嘴角不禁一勾,挑了挑眉,“成啊,致遠,你替我喝幾盅,我緩幾分鐘。”

話音剛落,王愛民撇撇嘴,嘟囔道:“二舅,你開玩笑呢吧?我致遠哥放開了喝,咱們一桌子都不是個兒。”

秦淮武狠狠點頭,“就是,林叔,他一個對瓶吹的人,咱們這酒盅,還不夠他塞牙縫呢。”

王愛軍打趣道:“有理,真要這樣,我和大勇一人還得再去搬一箱。”

……

林家梁輕挑眉梢,饒有興趣問道:“怎麼,我不在家的時候,有故事?”

秦淮武當即給講了起來。

“那可不,夏天,廠裡來了三個老毛子。我致遠哥對瓶吹,陪了一個多月,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林家梁一怔,“不能吧,早前我和他喝過,也就二斤的量吧。”

林致遠乾笑一聲,解釋道:“嗐,喝酒分人,也分狀態,我平時也就一斤的量。”

“姐夫,你就謙虛吧!”

……

次日。

臨近中午,林致遠悠悠醒來。

揉著額頭,暗暗叫苦,不開掛,喝一斤多,真特麼難受。

起床,洗漱,吃完午飯,終於滿血復活。

林家梁喝了口茶,提議道:“致遠,咱們歇幾分鐘,一塊去你陳伯家轉轉,晚上蹭他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