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送去。”

說著,頓了頓,“另外,準備好的五百人,差不多讓過來吧。”

胡義點頭,“好。”

下午,兩點。

徐寶亮站在林致遠面前,略顯拘謹。

“林叔,您還記得我麼?”

林致遠起身上前,拍了拍徐寶亮肩膀,爽朗一笑。

“當然,曾經的小胖墩也長大了啊!”

說著,抬手示意,“來,咱們坐下聊。”

沙發落座,點菸。

林致遠看著徐寶亮正襟危坐,不禁打趣。

“臭小子,喊我林叔,就甭這麼拘謹,放輕鬆。”

說著,拉起了家常。

“徐大哥還好吧?既然知道是我,也不說來見見面,敘敘舊。”

徐寶亮繃不住,雙眼通紅,帶著哭腔。

“林叔,我爸,堂爺爺,以及徐家其他人,全沒了。”

林致遠一愣,當即收起笑意,坐起身,詢問。

“詳細說說,怎麼回事?”

……

半個小時後。

林致遠瞭解事情原委。

徐家來到港島,徐永祥堂伯本著幹熟不幹生,重操舊業,繼續開辦紡織廠。

順利開啟局面,卻也相當於從英資,以及本土勢力,口中奪食。

前幾年,基本沒有秩序,混亂不堪。

徐永祥堂伯,被人下套,染上賭和毒,至此徹底沒落。

卻不料,對方不依不饒,紡織廠被低價拿走抵債,人也被抓走。

徐永祥在堂伯資助下,開了間永祥服裝店。

得知訊息,也無濟於事,各種籌措施救,只救了二堂伯家小孫子和小孫女。

近兩年,北邊偷摸前來的人,越來越多。

導致用工費降低,生意變好,徐永祥的服裝店,也變成了五家連鎖,甚至還專門開辦製衣廠。

本以為可以重振徐家,卻不料,天不遂人願,又被對方盯上。

一場車禍,奪走徐永祥夫婦生命。

得虧徐寶亮沒考上大學,早早跟著熟悉生意,勉強穩住製衣廠和服裝店。

萬萬沒想到,對方又找上門,拿出徐永祥簽字按手印的借條,要奪走製衣廠和服裝店。

徐寶亮感覺天塌了,差點崩潰。

前段時間,林致遠佈局,收拾雙馬。

今日頭條宣傳藥廠高福利,乃至遠大造福港島,吹捧林致遠善心,特意加了張側身照。

沸沸揚揚,徐寶亮自然也知道。

看著報紙上的照片,以及名字,雖然不確定,但興許呢?

抱著試試的心態,用照片求見……

暗暗感慨世事難料,林致遠溫聲詢問:“寶亮,也就是說,整個徐家,就剩你和堂妹堂弟三個人了?”

徐寶亮哭喪著臉,嘆道:“現在是,估摸著往後不一定了,陳君意圖很明顯,要趕盡殺絕。”

“沒有過不去的坎,鼓起勇氣,幹他丫的。”

林致遠故作輕鬆,給打了打氣,轉而詢問。

“說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想法?我跟徐大哥有交情,你跟致豪也有同學情,更何況同是國人,放心大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