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跟隨婁半城混了不少年,許富貴場合分得相當清楚。

進門,關門,含笑上前,“林科,您找我?”

林致遠爽朗一笑,“許叔,你這就見外了,不是說了麼,沒必要這麼客氣。”

“嗐,工作場合,還是要注意點。”

說著,許富貴給林致遠遞了根菸。

二人來到沙發坐下,一人點上一根大前門。

林致遠漫不經心,隨意攀談。

“許叔,下鄉一個多月,遭了不少罪吧?”

許富貴一擺手,“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以前更累。再說了,鄉親們對我們都比較照顧。”

說著,想起張素秋剛離開,心中一動,又補充一句。

“別的都還好,女同志也比較積極。就是張素秋吧,好像對放映挺感興趣,經常找我聊天,話題總能繞到放映上。”

林致遠嗤笑一聲,挑了挑眉。

“豈止是感興趣啊,咱們這位張大科長,還想讓你再多帶幾個徒弟呢。話說,你有沒有心思?”

許富貴摸了摸鼻尖,沉吟半晌,沒搞明白林致遠的想法,想到一個院的鄰居,兩家關係也不錯,說破天也算林致遠的人,決定照實說。

“他也和我提過,說是帶出徒弟,我才有機會工轉幹。”

林致遠不禁一樂,嘴角忍不住上揚。

“那你的意思呢?”

“我?”

許富貴伸手指著自己,笑道:“我哪懂這些啊,本來就想著回到院裡,找你聊聊呢。”

“那就暫且放放,沒那麼簡單。”

林致遠雙眼微眯,話鋒一轉,問了句。

“你現在的徒弟葛小六,需要多久能帶出來?”

許富貴嘿嘿一笑,“這還不是看我麼?”

林致遠輕笑一聲,“我覺得吧,小六需要多磨練磨練。”

許富貴秒懂,“我就是這麼想的。”

打發走許富貴,林致遠對張素秋更加嗤之以鼻。

想玩架空。

還是洗洗睡吧!

將張素秋放到一邊,林致遠繼續趕稿,《阿嬤》已經臨近尾聲。

月底前,終於完結,謄抄一遍,送到朱得溪手中。

按照林致遠的想法,除了不想暴露,更多的是出版社沒熟人。

卻不知道,出版社的人,早就想認識他了。

12月初,賈東旭被打了,打得老慘了。

四個大舅哥不知道從哪兒得知,賈東旭竟然敢打羅玉英。

堵在四合院門口,把賈東旭好一頓打。

別說院裡人攔架了,就連羅玉英出面,都不頂事兒。

最後,眼看賈東旭鼻青臉腫,一人拎起一條胳膊或者腿,把賈東旭扔在了賈家床上,然後揚長而去。

易中海鐵青著臉,要召開全員大會。

半小時後。

方桌兩側,劉海中和閻埠貴強忍著笑意。

周圍吃瓜群眾竊竊私語。

吳霞回來得晚,沒看到打架經過,和秦淮茹坐在南側遊廊臺階,低聲詢問。

“淮茹,怎麼回事?”

秦淮茹當即喜滋滋道:“二嬸,是這麼回事兒……”

事無鉅細,說完之後,還感慨道:“賈東旭就是活該。”

吳霞嘴角噙著笑,不說多日來,對院裡的瞭解,單單是這種小事,也懶得摻和。

伸手從秦淮茹手中抓了一把瓜子,邊嗑邊看戲。

只見,易中海捏住搪瓷缸子,朝著桌面狠狠一撴,本就受傷的缸子,再次掉了不少渣。

“今天開一個緊急會議。

就在剛才,大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