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

突然,後院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致遠,走,跟我去看看。老劉今天不對勁,別再鬧出什麼么蛾子。”

林致遠不禁有些好奇,閻埠貴這是吃錯藥了?之前什麼事都往後躲,今天居然主動往前湊。

閻埠貴一挑眉,“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閻老師,你不對勁啊!”

閻埠貴心中一動,便明白過來,“平時吵吵鬧鬧,我肯定不願意摻和。我以前見過像老劉似的突然發瘋,是會鬧出人命的。”

來到後院,易中海等人已經圍在了劉家門口。

劉大媽哭腔道:“老劉,你以後能不能別動手?光天要是被你打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啪!”

劉海中拍了一下桌子,“你給我閉嘴!我是一家之主,棍棒之下出孝子,你懂什麼?他們要是不好好學習,你看我動不動手!”

劉光天不見人,估計在裡屋。

劉光奇正躲在角落,直勾勾盯著劉海中,眼睛幾乎都不眨。

易中海、閻埠貴、何大清等人,輪番相勸。

劉海中不耐煩,起身擺了擺手,“都散了吧,我今晚肯定不動手!”

說完,砰的把門一關。

眾人稍稍等了一會兒,再沒聽到吵鬧聲,這才散去。

晚秋,夜涼如水。

後半夜,林致遠穿上衣服,悄摸出了門。

繞道跨院,直接翻牆而出。

小心翼翼,一路來到永定門。

旁邊城牆,被扒了幾個月,將近一半都沒了。

從空間拿出一根撬棍,林致遠開始幹活。

垃圾空間,只有把城磚撬下來,才能扔進去。

一直幹到天矇矇亮,林致遠整個人都快累散架了。

收穫城磚六千多塊,要不是時不時有巡邏隊瞎轉悠,不得已躲藏起來,只會更多。

不過,應該也夠用了。

趁著天沒亮,林致遠匆匆回家睡覺,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簡單洗漱一番,來到跨院,找到工程隊隊長錢大力。

也不知道李懷德從哪找來的人,錢大力這個人,塊頭大,幹活快,還特別好說話。

“錢隊長,商量個事。”

說話間,林致遠給散了根菸。

錢大力接過煙,就著林致遠划著的火柴,點著之後,示意道:“林科長,你說。”

“我去準備城磚,耽誤大傢伙幾天時間,幫忙砌下院牆,地面也鋪一下。”

深吸一口煙,錢大力提醒道:“林科長,城磚雖然大,你這跨院連砌牆帶鋪地面,大概也需要五千塊,可不是小數目。”

“沒事,我下午就能給弄回來。”

錢大力當即爽快道:“那成,你去準備城磚。地面全部給你磨磚對縫,院牆也給你抹上白灰。”

“那就多謝您了!”

林致遠一拱手,就準備離開。

錢大力開口叫住,“林科長,既然你連地面都考慮了,不如就再準備一些木材吧,我幫你把木棚也收拾一下。”

林致遠自無不可,空間還有不少木頭,連忙笑問:“木板需要多厚呢?”

“兩公分吧!太厚也浪費。”

“得嘞,我去準備。”

跨院有個側門,倒是不用再走正門,也沒那麼引人注目。

拉著平車,每次都儘可能往多的裝,也足足跑了八九趟。

難得休息一天,林致遠愣是一下沒停。

傍晚,林致遠在廚房弄麵條。

秦淮武和王愛民從村裡回來,姑姑林翠蘭竟然跟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