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突然聽到中院傳來一陣吵鬧聲。

聽不清說的什麼,但是可以確定有賈張氏的聲音。

林致遠不由得感慨,“臥槽!大過年的,這個賈張氏也不安生麼?”

二人對視一眼,連忙往中院走去。

原來,小孩們收壓歲錢收得正美呢,基本上是挨家挨戶去轉。

賈家開門晚,跳過之後,又折返回來。

雖然沒有計劃,卻齊聚賈家門口。

等拜完年,賈張氏居然一句話打發了。

“我兒媳婦在床上躺著呢,經受不住鬧騰,拜完年就回去吧!”

站在門口看熱鬧,傻柱嘴欠,碎嘴子屬性啟用,陰陽怪氣道:“哎呦,光收磕頭,不給壓歲錢啊!”

這話一說,原本想離開的人,又生生停了下來。

賈張氏怎麼可能出錢,家裡又沒小孩,這是典型的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面前將近十個小屁孩,按少了說,一人一千,那也是小一萬,當初丟白菜的事,都能找易中海要兩千,怎麼可能白出一萬?

“傻柱,閉上你的臭嘴。”

傻柱撇撇嘴,也不會退縮,“大過年的,我不想和你吵架,你嘴巴放乾淨點。”

賈張氏一蹦三尺高,“你以為老孃想跟你吵,不夠晦氣!”

傻柱冷哼一聲,看似隨意,意有所指。

“有些人啊,孩子磕頭拜年,壓歲錢不給就算了,瓜子花生也不說讓吃幾顆,真是摳門到家嘍!”

對噴這方面,賈張氏還沒服過人,當即厲聲道:“你特麼說誰?”

“我又沒指名點姓,你搭什麼話?”

傻柱說完,朝何雨水招了招手,“來,雨水,這種人你給她拜什麼年?”

林致遠和閻埠貴跨過穿堂,中院已經聚集不少人。

許大媽難得回來一趟,本來就看不慣賈張氏。

經過傻柱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家閨女去拜年,虧得慌,當即抬高聲音,“小玲,回來。”

有人帶頭,其他人,也分別把自家孩子叫走了。

林致遠仔細看了一遍,沒有發現林致豪,放下了心。

賈張氏自覺丟了麵皮,站在臺階上,冷冷道:“你們可真不要臉,我家沒孩子,你們孩子上門拜年,不就是想著佔便宜麼?”

許大媽都準備回後院啊,聞聽此言,當即氣道:“放屁,誰稀罕你那幾塊錢?”

賈張氏三角眼一瞪,“不稀罕,你們這是幹啥呢?”

就在這時,易中海站了出來。

“大過年的,吵什麼吵?晚輩給長輩磕頭拜年,無可厚非。至於要不要給壓歲錢,全憑個人。”

易中海祭出華夏四大寬容之一。

一句“大過年的”,確實很有效。

本就是雞毛蒜皮的事,經過這一勸,眾人也就散了。

返回前院,林致遠突然想起和林致輝的兩天之約,“閻老師,我找我弟說個事,您忙。”

順勢一拐,來到林致輝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