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當即閉上了嘴,結果眾人也沒開口。

現場為之一冷,比此時的溫度更勝一籌。

無人應聲,賈張氏又急了,旋即哭腔道:“老賈啊……”

剛蹦出三個字,易中海側目,呵斥道:“賈張氏,你閉嘴。”

說完,環視一圈,“都說說吧,也別在這乾坐著。”

許富貴點了一根菸,悠悠問道:“他一大爺,那你說吧,你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就有人附和。

“就是,一大爺,你先說,我們聽聽。”

“賈家的事,我們能有什麼主意?”

……

皮球被踢了回來,易中海繃著臉,好半天才試探性說了句。

“賈家這麼大的事,咱們也不能不管吧?依我看,不如咱們低價把這些金圓券收了吧!”

“低價?”賈張氏三角眼一瞪,“憑什麼低價?最少也得75萬。”

好嘛,本就不樂意的眾人,立馬就有人懟了回去。

“還75萬,想屁吃呢,一塊都沒有。”

“就是,賈家繼續珍藏吧!”

……

眼見不可為,易中海也有了些遲疑。

許富貴嗤笑一聲,“他一大爺,這是不值錢,要是金圓券再次流通,大傢伙都苦哈哈,就賈家趁五個億,你覺得他們會幫我們麼?”

閻埠貴皺著眉,內心十分牴觸,又想起上次,出的錢被還了回來,便也沒開口,反正有易中海兜底。

易中海見狀,擺出一臉愁緒。

“哎,大傢伙,都想想吧,誰家能沒個難處呢,遠親不如近鄰,你們說是不是?”

許富貴聽得一陣膩歪,當即站了出來。

“耽誤大家幾分鐘,我給講個故事吧。”

賈張氏一揮手,叫囂道:“許富貴,處理我家金圓券呢,你搗什麼亂?”

許富貴撇撇嘴,“聽呢,我就講,不聽呢,我就回家!”

“許叔,你講吧,我想聽呢。”

“就是,正好長長見識。”

……

此起彼伏的聲音,易中海即便不滿,也不好拒絕,擺了擺手。

“老許,長話短說,快點。”

“得嘞!”

許富貴緩步上前,回憶著許大茂給講的故事,張口就來。

“說是民國啊,有個鵝城,城外有土匪,縣長養的,為什麼呢?聽我慢慢道來……幾次之後,縣長掙了大幾十萬,豪紳也掙得盆滿缽滿,唯獨一縣百姓,慘的喲,賣兒賣女,都活不下去。”

講完,側目,直勾勾盯著易中海。

由於視角問題,閻埠貴正好也在這條線上,不禁暗暗吞嚥一口唾沫,右手下意識捏緊。

不會吧,不會吧,上次的事,連許富貴都知道了?

要不然,捏造一個什麼鵝城,什麼意思?

院內眾人,暗暗琢磨片刻,紛紛明白過來。

“一大爺,解釋解釋吧!”

“就是,連續兩次,都是賈家的事,不對勁!”

……

群情激憤啊!

賈張氏沒聽懂,側目,“東旭,什麼意思?”

賈東旭剛回過味,還沒開口,不遠處,何大清眉梢一挑,抖了抖面癱臉。

“反正一大爺不是縣長,賈家的事也不是剿匪,豪紳嘛,咱們院也沒有。”

聲音可不低,易中海聽見了,其他人也聽見了。

賈張氏還在犯迷糊,易中海卻慌了神,連連擺手。

“大家都別瞎想,我們三位大爺可是真心想幫忙。”

劉海中也明白了,一肚子火,狠狠拍了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