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齜牙咧嘴,艱難開口。

“玉英,啊嘶……你扶我回去躺著,嘶——”

另一邊。

賈張氏破口大罵,嘴角發腫算個屁,絲毫不影響亂噴。

易中海憤憤不平,扯著何大清開始掰扯。

閻埠貴雙眉緊鎖,相當難受。

剛才,前院大亂鬥,導致媳婦被打,自己也險些被誤傷,還沒處理好,又來一出。

側目,瞅了一眼劉海中。

後者端坐原地,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尼瑪,終究要我老閻扛下所有麼?

暗歎一句,閻埠貴一咬牙,站起身。

“都別吵啦,這會還開不開?問題還解決不解決?不行就報警!”

話音剛落,現場先是一靜,緊接著響起一陣陣附和聲。

“就是,開不開?”

“外面這麼冷,不開就散!”

……

賈張氏猛然轉頭,瞪著閻埠貴。

“你放屁,必須開,我和東旭都捱了打,必須賠錢。”

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哭喪。

“哎呦喂,欺負我們孤兒寡母,老賈啊,你上來看看吧……”

閻埠貴感覺心好累,伸手揉了揉額頭。

“要開就說事,不開就散會,想報警去報,不服就打回去。”

說著,拎起茶缸就想走。

易中海連忙安撫,“老閻,你先坐。”

說完,環視眾人。

“一件件來,先說賈張氏被打的事。不管怎樣,賈張氏被打,總要有個說法。孫家、趙家、李家……你們八家賠錢道歉。要不然院裡還有沒有規矩,誰都可以隨便動手麼?”

許富貴嗤笑一聲。

“他一大爺,真有意思,拋開事實不談麼?要照你這麼說,從明天開始,我去造你的謠,說你和寡婦有瓜葛,說你是特務,說你……”

話未說完,易中海直接打斷,皺眉道:“老許,這能一樣麼?”

何大清嘴角扯了扯,翁聲問道:“這怎麼就不一樣?”

……

尼瑪!

什麼時候,何大清和許富貴穿一條褲子了?

這也太瘋狂了吧?

院裡眾人,大跌眼鏡。

何大清和許富貴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易中海又被架起。

今晚,可謂是顏面掃地,氣鼓鼓回到座位坐下,拿起茶缸,喝了一口已經冷透的涼茶。

凍牙花子,就跟易中海此時的心一樣,拔涼拔涼。

“來,老劉,老閻,你們處理吧!”

劉海中冷哼一聲,仍舊未開口。

閻埠貴暗罵一聲,尼瑪啊,什麼破爛事,特麼甩給我,不當人子啊!

“我覺得吧,一件件來沒問題,先說賈張氏汙衊老劉的事。賈張氏,你認不認?”

賈張氏一仰脖子,“放屁,老孃不認!”

閻埠貴推了下茶缸,“不認就報警,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事,豈容你否認?”

賈張氏三角眼眯了眯,最後咬牙切齒道:“你……好,我認!”

閻埠貴看向劉海中,“老劉,你不方便提要求,就讓他二大媽說吧!”

說著,轉向二大媽,“你有什麼訴求?”

二大媽言簡意賅,“賠錢,道歉!”

賈張氏梗著脖子,“賠錢不行,都道歉了賠什麼錢?”

二大媽當即回懟,“我不管,賠錢道歉,缺一不可!”

閻埠貴無視賈張氏,又問:“他二大媽,你說賠多少?”

“五萬!”

賈張氏當時就急了,因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