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鴿呢?

永久呢?

紅旗呢?

怎麼這三個牌子的腳踏車都沒有?

林致遠一臉懵逼,售貨員不耐煩的眼神,全當沒看見,厚著臉皮問道:“同志,腳踏車就這兩個牌子?”

“對,你買不買?”

“買,肯定買!就是這兩款腳踏車我也不認識啊!”

“一邊是進口車,蘭玲腳踏車,一邊是國產車,同昌腳踏車。”

款式大差不差,一樣的難看。

林致遠也沒得挑,隨手指著國產同昌。

“來輛國產吧,就當支援國貨了!”

此言一出,售貨員臉色好上不少。

“同志有覺悟!要是不急的話,再等等吧!聽說津門腳踏車廠,研發出一款新車,叫什麼飛鴿。聽人講,質量沒得說!”

林致遠擺了擺手,“算了,就這輛吧。每天腿著也累,早買早輕鬆。再說了,都是國貨,都是支援國家!”

模樣是真不咋地,臃腫,笨重,毫無美感。

價格卻不便宜,足足花了285萬。

車把是U型,習慣了後世一字把,林致遠剛開始,竟然有點不適應。

沒走兩步,想起昨天的遭遇。

要是有塊手錶,知道時間,估計也不至於那麼狼狽,林致遠當即又原路返回。

手錶除了幾款港島牌子,剩下的都是外國貨。

林致遠也懶得選,花了86萬,買了一塊梅花牌的。

騎著新車,直奔郊區。

路上也有人投以羨慕的目光,不過沒那麼誇張。

這個年代,講究的是思想覺悟,追求的是奉獻精神。

物質享受,渴望卻內斂。

一個村,一個村,挨個過。

雜糧秸稈,哪怕枯草,林致遠啥都要。

沒辦法,空間裡,一群幼崽嗷嗷待哺,林致遠木得辦法。

奔波半天,連午飯都沒吃,林致遠才勉強在空間堆了一大片,想來也夠幼崽們胡吃海塞一段時間了。

騎車回城,路過一個釣魚佬,林致遠直接花了四萬塊,連魚帶桶給包圓了。

說起來也不算貴,三條大草魚,以及半桶小魚仔。

魚仔扔進空間的池塘,三條大草魚,林致遠準備帶去何家。

上門做客,還是不要空著手,再說了,林致遠也有事想問問何大清。

離城越來越近,林致遠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腳踏車收進空間,以後出城再用,至於手錶,也是一樣。

畢竟,劉電工不是說過麼,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

林致遠覺得很有道理。

低調是王道,財不露白嘛!

夕陽西下,餘暉揮灑。

林致遠拎著三條草魚,溜達著回到四合院。

剛跨進大門,就偶遇閻埠貴。

至於是不是偶遇,只有閻埠貴知道。

“喲,致遠,這是釣魚去了?我家裡有瓶好酒,要不咱爺倆喝點?”

閻埠貴臉上帶著笑意,目光直勾勾盯著草魚。

移不開,根本移不開!

林致遠無奈地笑了笑,擺手道:“今個不成,閻老師,改天吧!”

從閻埠貴身旁繞過,向中院走去。

看著林致遠的背影,閻埠貴滿臉可惜,好半天才嘆了口氣。

何家。

何大清已經開始做飯,林致遠笑呵呵上前,“何叔,我帶了三條草魚,給添道菜吧!”

“致遠,你這就客氣了!”

“嗐,正好想吃魚,就麻煩何叔了!”

“得嘞,等會兒我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