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片刻,就把人分開。

易中海皺著眉頭,撇眼示意,“東旭,明新,把賈張氏扶起來。其餘人,中院開會。”

五分鐘後,中院。

閻埠貴釣魚去了,不在院內。

劉海中去徒弟家赴宴,還沒回來。

易中海也不管那麼多,準備獨斷專行。

狠狠一拍桌子,厲聲道:“不像話,簡直不像話,一大把年紀,還是女同志,打什麼架?”

賈張氏鼻青臉腫,蓬頭垢面,渾身上下,層層疊疊,到處都是腳印。

作為賈家參與全院大會的擔當,又是事主,自然不能缺席。

賈東旭十分貼心,把家裡靠椅搬了出來。

揉著發腫的臉頰,賈張氏叫囂道:“賠錢,必須賠錢,沒有一百過不去。瞧把我打的,現在渾身疼,指定有了內傷。”

易中海長嘆一口氣,“林翠蘭,馮紅霞,說到底,你們兩個不算我們院的人,動手打人這事,你們說吧,怎麼解決?”

林致遠攔住林翠蘭和馮紅霞,把小書凡遞給一旁的秦淮茹,緩緩上前。

“說話嚴謹一點,秦淮武和王愛民不是咱們院的人麼?作為他們的家屬,怎麼不算?”

說完,從口袋拿出青石菸嘴,不急不緩,塞了根大前門,點著之後,輕輕吸了一口。

畫面似曾相識,四合院眾人想得更多。

幫助林致遠,哪怕立馬沒有好處,也會有個人情。

幫助易中海,或者賈張氏,回頭說不定還會落下埋怨。

更何況,今天本就是賈張氏無端鬧事,當即有人站出來。

“一大爺,今天這事吧,還真不怪兩位嫂子。”

有一就有二,緊接著,又有人附和。

“就是,每次都是賈張氏鬧事,一大爺,你能不能先了解一下原因?”

“看見別人家有好東西,就想去搶,還特麼理直氣壯,也是沒誰了。”

……

賈張氏不服氣,“放屁,一個院的鄰居,我家棒梗玩一下,能少一塊肉麼?”

話音未落,立馬迎來一聲聲斥責。

“那你倒是好好說啊,你什麼語氣,什麼態度?”

“你以為你是誰啊,大家都得慣著你麼?”

“就是,又不是你爹,用得著慣著你?”

……

眼見又開始吵鬧起來,易中海狠狠拍了一下桌面。

“都住嘴,事情始末,我難道不知道麼?”

說著,皺著眉頭,環視一圈,“我在調解,總需要問問事主的意思吧?”

何大清嗤笑一聲,“問個屁,這種上杆子討打的人,要我說,活該。”

賈張氏三角眼一瞪,抬手一指,張嘴就罵,“何大清,有你什麼事,在這逼逼賴賴,老孃捱了打就有理。”

易中海聲音低沉,冷聲道:“老何,你說的什麼屁話,不管怎樣,打人就不對!”

“胡說八道!”

一道嚴肅而又帶著怒氣的聲音,從穿堂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