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聊不成,也就沒讓傻柱迴避。

何家父子、許富貴、劉海中、林家叔侄,六個人五道菜。

剛上桌,閻埠貴拎著一瓶酒,穿過月亮門,“諸位,喝酒也不說帶我一個。”

說著,晃了晃酒瓶,“我湊個局,不妨事吧!”

也不等人回應,把酒瓶往桌上一放,自顧自去木棚下,搬來一把凳子。

見狀,林致遠也不好說什麼,拐去廚房拿了副碗筷。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劉海中有些上頭,喝了一盅,嘖吧著嘴。

“你們說,他易中海憑什麼當一大爺?”

話音剛落,桌上為之一靜。

傻柱叨了口菜,附和一聲。

“可不是麼,就知道偏心賈家,當什麼一大爺?要我說,咱們院沒必要有什麼大爺,有致遠哥在,萬事大吉。”

劉海中雙眼不禁一瞪,“傻柱,說什麼胡話呢?我這個二大爺當得不成職麼?”

閻埠貴提醒道:“稱職。”

“對,我當得不稱職麼?”

傻柱也不管那麼多,嗤笑一聲,“有意義麼?咱們院,我致遠哥不點頭,什麼事能辦成?”

林致遠當即呵斥,“傻柱,別胡說,在院裡,我也就是普通一員。”

“可是……”

傻柱還待要說,何大清朝著傻柱後腦勺就是一下,“別胡咧咧。”

林家梁自顧自夾了顆花生豆,往嘴裡一扔,嘴角微微上揚。

小小四合院,連帶小孩不到一百人,樂子還不少。

許富貴眼珠一轉,示意道:“老劉,現在桌上也沒外人,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

何大清見狀,也跟著慫恿,“就是,敞開了說。”

閻埠貴左右一看,頓時酒勁清醒不少,臥槽,老何和老許絕對沒憋好屁,趕緊夾了一筷子雞蛋,壓壓驚。

劉海中惡狠狠道:“之前,街道辦王幹事,不是提議罷免他麼,也就是我當時不在場,要不然……依我看,咱們抽空開個會,讓他下臺。”

林致遠微微搖頭,一個破調解員,用得著爭麼?

眼見林家梁端起酒盅,林致遠忙跟著碰了一下,叔侄二人一飲而盡。

許富貴狠狠點頭,“不錯,老劉,你去聯絡王幹事,開會罷免他,我們支援你。”

何大清也認同道:“老劉,等你訊息。”

劉海中當即一喜,“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用管了,回頭我就去。”

閻埠貴看著何許耍猴,不禁微微搖頭,傻柱都看明白的事,劉海中居然拎不清。

一桌七個人,兩個人耍猴,一個人看戲,剩下林家叔侄,拉著傻柱聊八卦。

一個多小時,酒局結束。

傻柱自告奮勇,幫忙收拾完殘局才離開。

林致遠回到屋內,秦淮茹已經睡著。

徑直來到隔斷房,也就是林致遠的書房,房門反鎖,閃身進入空間。

拿出一沓稿紙,挨個挑選。

一首首歌曲翻過,最終,林致遠選定三首歌:《強軍戰歌》、《當那一天真的來臨》、《軍中綠花》。

前世,林致遠有個拜把子是空軍。

難得回來一趟,哥幾個陪著在KtV唱了半宿軍歌。

看著歌詞,林致遠神情恍惚,久久才回過神。

“不是說《軍中綠花》是部隊禁忌麼?也不知道給了旅長會怎麼樣?”

嘀咕一聲,林致遠拿著三張稿紙,返回現實。

順手把稿紙放進抽屜,徑直回屋睡覺。

轉眼來到週六。

下班後,林致遠悠悠噠噠回到小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