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遠眉峰一挑,賈家今晚熱鬧嘍!

旁邊,何大清嗤笑一聲,“致遠,我剛弄了點高碎,到我家喝茶走。”

林致遠自無不可,嘴角一彎,“成啊!”

給王愛民說了一聲,林致遠跟著何大清,徑直前往中院。

剛進屋,何大清就隨口吩咐,“傻柱,你去做飯。”

傻柱一皺眉,滿臉不樂意,“時間還早呢,等等再做吧!”

說完,搬了個馬紮,坐在門口臺階上。

何大清面癱臉一抖,就想發作,瞥見林致遠,又生生忍了下來。

拿出兩個搪瓷缸子,分別灑了點高碎,拎起暖壺,邊倒水邊說。

“致遠,咱們廠是不是要蓋職工樓?”

林致遠不禁一愣,老李沒說啊,真有這事他肯定知道,他知道基本就等於我知道。

微微皺眉,問道:“何叔,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茶已經泡好,何大清給林致遠遞過去,隨口道:“老曾啊,怎麼,沒這檔子事?”

“我還真沒聽說。”

林致遠話音剛落,打門外傳來賈張氏歇斯底里的呼喊聲。

“都來出來看看,不孝子啊,娶了媳婦忘了娘,這日子沒法過了。”

“老賈啊,你怎麼走得那麼早,兒子不孝順,我可怎麼活啊!”

……

何大清和林致遠對視一眼,一人端著一個搪瓷缸子,起身來到屋外。

賈張氏癱坐院中,一邊拍打地面,一邊不停嚎叫。

賈東旭一臉鐵青,站在自家門口。

羅玉英楚楚可憐,靠在門框抽噎。

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前後院的人,基本都來了,就連秦淮茹抱著小書凡,也出現在對面抄手遊廊。

人越多,賈張氏越起勁,乾嚎沒眼淚,一聲高過一聲。

圍觀群眾立即竊竊私語。

“賈張氏又怎麼了?”

“誰知道呢,莫名其妙整這一出。”

……

賈東旭就這麼看著,也不說話。

眼見沒人搭理,賈張氏突然一停,轉而看向易中海,“老易,你倒是說句話啊,東旭可是你徒弟。”

易中海緊了緊眉,準備上前,易大媽頓時不高興,低聲詢問:“你還要管?”

易中海嘆了口氣,“東旭畢竟是我徒弟。”

說完,徑直上前,“老嫂子,你就不能安安分分過日子麼?”

“關我什麼事?”賈張氏三角眼一瞪,轉回身,一指賈東旭,“這個不孝子,一回來就質問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說著,又指向羅玉英,“還有這個小賤人,居然叫她哥哥來鬧事。”

易中海雙眉緊鎖,轉而盯著賈東旭,“東旭,有你這麼當兒子的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賈東旭滿臉狐疑,無奈道:“師父,剛才大門口,你沒聽到麼?”

易中海冷哼一聲,大義凜然道:“那也要孝順,你爸走後,你媽把你拉扯大,她容易麼?這麼大年紀大,還要被你訓斥?”

賈張氏爬起身,衝向羅玉英,“都是你,小賤人,居然敢叫人來鬧事!”

說著,揚起手掌,就要扇過去。

賈東旭一個箭步,直接抓住賈張氏手腕,“媽,你打玉英幹嘛?”

賈張氏狠狠抽出胳膊,“好啊,好啊,這就是我的好兒子啊!”

易中海冷聲道:“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孝的兒女。東旭,給你媽道歉,然後回家吧!”

說完,轉向賈張氏,“老嫂子,你也收斂點,玉英是個好兒媳,你們都互相體諒一下, 日子就有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