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意自己的畫作:“你先別這麼撕心裂肺,還沒打到你身上,著什麼急。”

冷衣心裡怨恨萬分:“但願你的鞭子敢打在我身上。”

“死到臨頭,嘴還這般硬啊。”秦嬤嬤嗤笑一聲,“你現在落到我手裡,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不過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用鞭子來伺候你吧。”說罷,秦嬤嬤挑選起刑具來,“這條鞭子沾了血,配不上凝碧小花魁了,我選條新的,就這條吧。”她拿起一條細長的如蛇尾一般的鐵鞭,鱗片閃著銀黑色的金屬光澤,一轉機關,那細細密密的鱗片齊刷刷張開來,鋒利如刃。

這一條鞭子打在身上,削皮割肉,猶如凌遲之刑。

縱然這根鞭子看起來十分嚇人,冷衣也早已無懼無畏了。

鈴草受了秦嬤嬤兩道鞭子痛得近乎昏厥,完全說不出話,她得以緩和之後第一時間說的竟然是向秦嬤嬤道歉,只聽她氣息奄奄道:“秦嬤嬤,小姐還小……不懂事……是我,沒有督促好小姐,都是我的錯。”

冷衣:“鈴草,你為什麼……你沒必要替我道歉,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不關你的事!”

冷衣真的完全不能理解鈴草對她如此忠心是為何,即使她這樣哀求秦嬤嬤也不會放過自己的,她何苦捱這兩鞭呢?

“小姐……”鈴草虛弱地看著冷衣,道:“你快點,向秦嬤嬤道歉……讓嬤嬤饒過你……我無所謂……打在我身上……反正,賤命一條……”

“鈴草……”

“真是主僕情深吶。”秦嬤嬤在一旁嘲諷道。

“哪比得上你。”冷衣立即揚唇反譏。

“哼,希望等一下你的骨頭和你的嘴一樣硬。”秦嬤嬤怒極反笑,然後吩咐丫鬟將冷衣翻了個身,把她的上衣脫下來。

背後一涼,冷衣緊咬嘴唇寧死不肯發出聲音,但在疼痛襲來的那一瞬間,她仍不可控制地痛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