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提了些許興趣,問道:“她偷了你哪個簪子?”

“是王世壺王二公子贈我的玉簪,”說起王二公子時晴春的表情語氣忽然柔和起來,抬手捂住臉頰不知是因為痛癢還是別的原因,“對了,昨天雲秋也在。”

“雲秋?”胡媽媽的眼神陡然鋒利。

“啊?怎麼我剛來就聽見我的名字了。”門口傳來嬌媚動聽的聲音,人如其聲,雲秋嬌花玉立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她先是向胡媽媽請安,然後關懷地看向晴春,“你怎麼樣了?聽說凝碧又對你不敬了,我看看,”她握住晴春的手移開臉頰,深情瀲灩的眼仔細端詳晴春的傷情,看到晴春泛紅的眼球和微紅的臉頰心疼得蹙眉:“紅成這樣了,可疼?”

晴春回道:“又熱又疼的,現在好像還有些癢。”

雲秋一下子著急了:“怎麼謝大夫還沒來呀?明晚你和流夏就要登臺演出了,你的臉可不能有事,凝碧怎麼能這樣做?”

凝碧怎麼能這樣做?

冷衣忍不住揚唇笑了起來,這風香樓睜眼說瞎話的人中就屬雲秋的演技最精湛了,她打心眼裡佩服,佩服啊。

“雲秋,既然你來了便說說昨天晴春和凝碧之間發生了什麼?我還真想知道她們有什麼糾葛。”胡媽媽道。

雲秋娓娓道來:“當時我和晴春在蝶舞軒看姐妹們的表演,沒想到凝碧進來了,晴春見凝碧舉止隨性,便說了她兩句,凝碧不服氣地頂嘴,兩人就吵上了。然後晴春發現凝碧頭上帶了她的簪子,認為是凝碧偷的,可凝碧不承認,然後凝碧就跑了。不過後來呀我逮住了這個小妮子,讓她一下午獨自練琴反省了。”頓了頓雲秋又道:“其實,說不定昨天的事有誤會,凝碧剛來風香樓不久,之前又沒有見過晴春,怎麼可能偷她的簪子呢?不過凝碧這妮子倔得很,不肯承認也不肯道歉,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