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了一遍冷衣,不耐地道:“出來,不要讓別人說我們家沒教養。”

繼兄劉宇平從小就看冷衣不順眼,對她做過很多次惡作劇,燒了她的作業本將她鎖在雜物房裡或是在她的書包裡放蛇等等不勝列舉,直到上了高三才變得穩重成熟,也讓冷衣更害怕這位繼兄了,繼兄那張劍眉星目又冷若冰霜的臉比繼父還要有壓迫感。

“好的。”冷衣不敢觸繼兄的黴頭只能出去,本想快速從他身邊溜出去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修長的手指箍得冷衣生疼。

冷衣擰著眉帶著幾分驚恐地抬頭看向他,然而他竟牽起冷衣的手往前走去。冷衣大為不解無奈反抗不得,被繼兄牽著來到衣香鬢影的人群,她只能扯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一一應對眾人的寒暄。

“宇平和小衣,哇男帥女美。”

“聽說宇平的成績金融系第一,真是年少有為啊。”

“小衣以後想讀哪所大學啊?和哥哥一樣考斯坦福也不錯呵呵。”

冷衣一直僵著笑臉,周圍嘈雜的人聲在冷衣耳中漸漸模糊,煙花綻放的聲音卻像另一個世界來的那樣清晰。深夜十二點之後宴席散盡,別墅恢復了冷清。

冷衣覺得口渴想下樓倒杯水喝,在經過母親房間的時候聽到了繼父和母親做那件事的聲音,覺得有些尷尬。下了樓,發現繼兄正在倒水,冷衣的身體頓時僵住了。

繼兄發現她,冷冷掃過來一眼,冷衣連忙說:“我下來喝杯水。”意思是我不是故意出現礙你的眼的。

“……”繼兄並不說話,而是倒了一杯水給冷衣。

冷衣驚得沒有立刻去接,繼兄皺了一下眉她才反應過來,邊接過水邊說謝謝,心裡還想繼兄看來出國讀書這一年變了不少。

喝完冷衣就回房間了,繼兄還坐在沙發上看平板,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冷衣喝過的杯子上,杯沿留有淡淡的口紅印。

他的目光變得晦暗莫名,起身走向二樓,在路過主臥時停留了片刻,透過聽聲音他知道了,父親把繼母按在門上做。

在宴席上喝的酒這時才覺得有醉意,之後他敲了敲冷衣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