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一臉不屑:“我說錯了嗎?以‘無間地獄’解藥威脅李猩紅,五行旗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宓前輩,你難道也是非不分,善惡不明?”言罷,唐奕話鋒一轉,又將矛頭指向了宓文希。

宓文希道:“賢侄的做法,確實有些欠妥,但也是情理之中,可以理解。”

唐奕怒道:“他挾持一箇中毒女子,這難道也是可以理解的嗎?”

“閉嘴!”

勞洪齊聽得唐奕辱沒自己,詆譭五行旗,心裡早已恨透了她,此時見她侃侃而談,不由得心生怒火,一時激憤,揮起寒劍,便向唐奕劈來。

“刷!”的一道金光,只見宓文希用金背大刀,將勞洪齊的寒劍擋住,叱責道:“賢侄,你太魯莽了。”

勞洪齊恨得咬牙切齒:“前輩,你閃開,我要殺了她,殺了她。”

忽然,李猩紅飛身掠至勞洪齊眼前,冷道:“勞洪齊,我們的賬,該算一算了。”

“找死!”

勞洪猛地送出一劍,直刺向李猩紅咽喉,李猩紅提著寒劍,準備格住他的攻勢,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股勁風襲來,只見一陣刀鋒劃過蒼穹,如同墜入地獄般的邪刃,勞洪齊手中的寒劍噹啷一聲,被震落,他驚呆了,對方出手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宓文希目露驚訝,打呼道:“邪刃破獄?南宮世家的刀法?”

眾人一驚,只見一個少年,提著鋼刀,一臉放蕩不羈,遠遠從山下走來,正是唐凌霄。

(回憶)

夕陽已漸漸沉入山後,唐凌霄抱著受了重傷的唐奕,一路狂奔,來到了梨花鎮。

他來到一座院子門前,院牆是用磚石混合砌成,院門緊閉,小院的正房亮著燈火,他二話不說,一腳將門踹開。

“誰?”

一個蒼老又沙啞的聲音,怯怯地傳到唐凌霄耳朵裡,只見一個骨瘦如柴,鬚髮皆白的老人,從正房走出來,眼見一個少年,抱著一個受了傷的少女闖進了,一臉驚訝,“你,是人是鬼?”

唐凌霄連忙懇求道:“老先生,快救救我媳婦,她,她快不行了。”

“快,扶她到床上。”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唐凌霄,見他懷中的唐奕,確實傷的不輕,便將他二人迎進正房。

這正房不大,大堂是個灶間,左右各有一間臥室,老人將二人迎到右邊的臥室,唐凌霄將唐奕放在床上。

老人仔細瞧著受傷昏迷的唐奕,檢查她的傷口,見她胸口插著一支血紅的玫瑰,吃驚地說道:“這‘飛花奪命’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唐凌霄問道:“老先生,你也知道‘飛花絕技’?”

老人搖頭道:“山野村夫,哪見過這些?只是偶爾聽鎮上的人說,有個名叫李猩紅的,擅使飛花殺人。”

唐凌霄迫不及待的問道:“我媳婦,還有救嗎?”

老人說道:“老夫又不是醫者,想著姑娘,定是福大命大造化大,這玫瑰刺入她的胸膛,偏離了心臟部位,這才有微弱的脈搏與心跳,不過,不及時醫治,只怕是活不過今晚。”

唐凌霄道:“敢問老先生,這鎮上可有醫館?”

老人說道:“這鎮上的大夫,治不好這姑娘的傷。鎮外西北的幽靈谷,住著一位醫術高超的隱者,定能治好這姑娘的傷。”

唐凌霄苦笑道:“實不相瞞,我就是從幽靈谷外而來,那裡雲山霧繞,我怕迷失在谷中,誤了我家媳婦的傷勢,這才不敢輕易進入。”

老人一怔,點點頭道:“你沒進去,那就對了,那山中的霧氣都是有毒的,你要是硬闖,別說是你,就連這受傷的姑娘,也是一刻都不能活了。”

唐凌霄一聽,捏了把汗,要不是自己夠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