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最後,你迷途知返,千鈞一髮,救我於危難之間。”

木管家眼前一閃而過當年的情景,汗流浹背的跪倒在地,承受不住葉宸璽的這句話,朗聲說道:“屬下知錯了,這就通知人手,去追唐凌霄。”

“你何罪之有?”葉宸璽俯視著他最親信的管家,將他扶起來,說道:“是我心中有愧,讓你痛失手足,是我的錯。”

木管家臉色煞白,露出悲傷的神情,又倒吸了一口氣道:“屬下明白。”

葉宸璽點了點頭,又道:“還有,你叫下面的人,拿著我的妖牌去見唐凌霄。”

“妖牌?”木管家驀然,妖牌是緊急召喚的令牌,看來葉宸璽也是怕唐凌霄不服約束。

“就像你說的,他是個強盜,曾經想要殺我,但是他現在是我的兄弟,他也是有感情的人,唐門是生他養他的地方,他難以割捨也是情理之中。我相信,在大是大非面前,孰重孰輕,他應該能夠斟酌再三,思量而行。”

“是,少主!”

“在你我眼中,他還是個孩子,也是我們的小兄弟,活的真實,不虛偽。如果可以重來,我真不希望把他也拖下水。木二哥,你應該是最我的,是吧?”

“少主,最懂你的人,應該是李猩紅,我永遠都只能排第二。”木管家恭敬的回應了一句,就離開了修羅殿。

第五十七章 兄弟反目

墨羽劍被盜,福王相當震怒,命令大理寺、六扇門向各省下達海捕文書,懸賞緝拿鬼神府殺手“縹緲仙子”,他又加強了王府的戒備,除了王府護衛外,他又將兩名心腹將領,從軍營裡抽調出來,引領幾千精銳御林軍,駐守郡王府。??。

時至初秋,福王邀請文武百官於星樓,設宴慶賀,席間觥籌交錯,言語歡暢,鐘樂齊鳴、輕歌曼舞,美酒佳人,其樂融融。

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每個赴宴的官員都心懷鬼胎,居心叵測,彼此之間不過是幾句寒暄敷衍,歌舞昇平、酒香四溢不假,卻是王府屢見不鮮的東西,讓人只煩不奇。

福王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穿著一件青緞粉底的錦羅袍,腰繫黃金玉帶,腳踏七星雲靴,坐於正堂之上,文武眾人,立於堂下兩側。

酒過三巡,福王正喝的興起,門外一名偏將急忙走進大堂,跪在中央稟告:“王爺,大事不好了,貝將軍與潘將軍打起來了。”

“什麼?”福王一聽勃然大怒,憤怒地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這兩個傢伙,怎麼又打起來了?到底還有沒有點將軍的樣子?”

“末將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二人見了面就打了起來,誰也攔不住呀!”

“前面帶路!”

眾人一片譁然,著福王走出大堂,只見近千名御林軍在星樓外,將兩個身穿鎧甲的將軍圍了起來,而這兩個人纏鬥在一起,竟然拳腳相加,相互鬥毆。

一個眉宇間有一道十字刀痕的將軍,雙手掐著一個濃眉細眼將軍的脖子,惡狠狠的盯著他,只聽他凶神惡煞說道:“當年,如果沒有老子,你姓潘的能在這個位置上坐這麼久?”

“你好意思提當年?沒有老子,姓貝的早就他媽去見閻王去了。”那位姓潘的將軍也不甘示弱,一腳踢了過去,將臉上十字刀痕姓貝的將軍踢到一旁,又撲將過去,拼命的掐著貝將軍的脖子。

貝將軍怒氣沖天,雙臂一振,抓住了潘將軍的胳膊,向自己腦後猛地一摔,潘將軍體小,瞬間就被重重的扔到貝將軍的身後。

貝將軍轉身指著自己眉宇間的傷疤,又指了指自己臂膊上的傷口,怒喝道:“你這白眼狼,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裡,還有這裡,哪一塊不是老子替你擋得刀子?”

“你放屁,你替老子挨刀子,這不假。那是誰在萬軍之中,揹著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