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向媽媽證明,凝碧無論如何都是比不過我的!”

——

弄月起床的時候冷衣蹭的一下也起來了,她根本沒睡著,陷入第一節課前的緊張感中。

冷衣有點重返學生時期的感覺,不過不久後她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她們來到舞房發現夏花早就在端莊地跪坐在地上了,披散了頭髮換上了一身粉白色舞裙。

弄月問她:“你今天中午沒有休息麼?”

夏花掃了冷衣一眼後收回目光,冷冷道:“不關你事。”

“累出病來可難辦了。”弄月也不惱,在夏花旁邊坐下然後拉著冷衣也坐下來,微風自然是坐在夏花旁邊的,舞雪則坐在冷衣身邊了。

不久後嬤嬤們出現,冷衣抬頭看一眼發現四大花魁中的雲秋和暖冬也來了,兩人的美貌像太陽一樣照亮室內。

之前只有遠遠地見過她們,如今近距離看更是美豔不可方物。若說花魁與別的美人最大的區別一定不是相貌,雖然花魁的顏值是屬於人中絕色的,但花魁之所以是花魁,是一舉一動都有魅惑人心的氣質,那張絕美的臉上展露的一顰一笑帶有一種迷醉的豔色,像酒或是什麼讓人致幻的東西。

察覺到冷衣的注視,雲秋媚意橫生的桃花眼投了過來,頓時給了冷衣清醒的一擊,發現自己走神的失態。

雲秋嬌笑了兩聲,又把冷衣的理智迷惑住了。她看著冷衣的眼睛靠過身來,伸出手捏了捏冷衣的小臉,笑道:“真可愛,臉紅得像紅燒肉一樣。”

紅,紅燒肉?

“還有這雙眼睛澄如碧空,真好看,嬤嬤還說你的眼神像狼崽子一樣,看起來不像啊。”

“是誰說我壞話?”冷衣瞬間不高興,下意識就想到秦嬤嬤和劉嬤嬤那兩個老太婆。

“哎呀,現在真有點像了呢。”雲秋玩味地笑起來,看起來甚是開懷。冷衣竟覺得能搏她一笑怎樣都值了。

“好了雲秋,別再逗她玩了。”暖冬清甜如泉水的聲音響起,“現在是上課時間。”

“那我們課後再聊聊吧,凝碧妹妹。”雲秋笑著說道。

冷衣自然忙不迭說好。

啊這樣好像顯得很痴漢但是雲秋真的很美啊!